立即掏出手机,给大祭司打电话,如果真有殉葬这事儿,以哈桑母亲对大祭司的尊崇之情,大祭司肯定会被请去筹划整个仪式。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大祭司也告诉她,自己接到了哈桑妈妈的邀请,要在后天主持殉葬仪式。
赵拂衣也不敢直接说自己要救人出来,只能拜托大祭司先不要着急办仪式,其中一位殉葬的太太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她得拿回来才能让人死。
大祭司其实能猜到她的心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答应了。
赵拂衣看着儿子和吉尔德:要想救人,就得跟哈桑的葬礼抢时间,而且这次坏了哈桑家的规矩,哈桑家一定会怪罪到辰星头上,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不能连累辰星和吴留行,只能孤军深入,破釜沉舟。
“思归,马上订3张直飞金柴维尔的机票,我们现在就走。别用自己的手机号订机票,打电话找代理公司,要3张商务舱,定机票时用咱们的安科拉语名字。”
赵思归一听要订3张,立马数了数在场的人头,难道吉尔德也要带去?
“妈,弟弟太小了,要不要先让他回铁岭啊?”
赵拂衣咬了咬下嘴唇,万一人救不出来,好歹让他和姐姐见上最后一面吧:“不行,得带他去。”
订好机票,赵思归和吉尔德备好书包,整整齐齐的站在车边等她出发。
赵拂衣检查了一遍三个人的证件,又单独数了数钱包里的卡和现金,把手机递给思归:“咱们这趟出去不能带任何通讯设备,把手机都收好找地方存一下,不能让人跟踪到我们去了哪儿,如果后面事情败露,我们谁都没去过金柴维尔,也没见过凯拉,需要通讯设备,等到了金柴维尔机场再买新的。”
思归虽然不太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既然妈妈这么说了,他便一一的照做。
他把自己和吉尔德书包摘下来,直接寄存到了教学楼大厅里的一排储物柜里。
存好东西,他刚要关门,妈妈又送过来一张小纸条,上面好像写了不少字,但妈妈有意回避他,不让他看,所以是正面朝下放进去的。
“我给你爸留了个纸条,如果他找到这个存储柜,也算跟他报备过了。”
“那为什么不直接发微信啊?”
“不行,那不就直接暴露我们的行踪了吗?”
“哦。”看来妈妈没告诉爸爸自己的去向。
母子三人干净利落的收拾好东西,开车直奔机场。
这边他们三个人前脚一走,白六甜便带着个干瘦的随从站在了储物柜前。
她看了一眼脏兮兮的铁皮,问随从:“刚才他们说什么了?”
随从惭愧的低下头:“他们在小卖部最里面,那门是之前音乐教室拆下来的,隔音效果太好了,我没听到。”
“废物。”白六甜再次看了一眼储物柜,“打开。”
柜门还是用那种老式钥匙锁的,只要找个别针就能捅开,随从不费吹灰之力三两下就把门打开了。
白六甜把两个书包从柜子里掏出来,检查了一遍,递给随从:“放回去。”
然后她捏着赵拂衣留下的便签:有事外出,一周内回。
“还想回来呢?”白六甜不屑的把便利贴对折了一下,再次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赵拂衣,既然走了,就永远别想再回这个家了。”
吴留行回到家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六点,暮春天长,他踏着最后一缕黄昏的阳光从车上下来,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先急冲冲去了小餐厅。
推开门进去,爷爷正端着碗喝汤,但那汤的颜色一看就不是赵拂衣掌勺的。
吴留行四处看了一眼,相比吃饭,更好奇少了的两个人:“其他人呢?”
爷爷不解的放下碗:“你不知道?”
“他们没跟我说,怎么了?”
“佣人说你媳妇儿下午接了个电话后就匆匆忙忙的扔下刚剥了一半的春笋走了,也没说去哪儿,我以为她跟你通过气儿。”
吴留行有些许紧张的抓住椅背,心口突然像被人蒙上了一块布,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