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年轻一点的警察听到。
没过一会儿,电话打完了,警察队长一脸轻松的从远处回来。
“我送你们去最近的公交车站。”
赵拂衣暗暗的吐了口气:“谢谢。”
说完,警察打开车门,冲思归和吉尔德摆摆头:“小朋友先上车。”
思归和吉尔德看了妈妈一眼,赵拂衣放心的冲他们点点头:“上车吧。”
思归和吉尔德听话坐进了车里,接着,警察队长弯腰从前头摘下车钥匙,关上车门,轻轻的按了一下自动锁,滴,好好的一辆警车成了囚车。
赵思归和吉尔德紧张的坐在车里,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赵拂衣捋开飘到嘴角的一缕长发,紧张又不解的看着警察队长:“队长先生,您这是要什么?”
她话音刚落,一个厚厚的巴掌便迎头狠狠的扇在了脸上,赵拂衣哪儿受得了这股重力,当即摔到地上。
警察队长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掏出警棍戳了一下她的腹部,遗骨电流袭来,像被人抽了一鞭子,她疼的当即手脚蜷缩,全身冒冷汗。
“啊!!”赵拂衣的嘴角被打的裂开了,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脖子上噌的冒出一层红疹子,她的接触过敏症复发了,赵拂衣根本喘不动气,也无力反抗,她虚脱的任由警察队长像扔块抹布一样从地上拎起来,再啪一声甩出去好几米远,脑壳撞在地上,半边脸擦着沙土滑了出去。
赵拂衣痛苦不堪的趴在原地根本不敢动,怕她一动会被人再次抓起来扔出去。
警察队长慢悠悠的走过来,蹲下,一把薅住她的头发:“索多玛王后说,您一定知道那十三位太太的踪迹,今天如果您死了,账可以记在她头上,您知道的,她是前王后,有军政府的终身豁免权。”
赵拂衣仰着头,脖子和脸上全都是疹子,破了的半边脸上还沾着血和泥土:“队长先生,您到底在说什么?谁逃走了?”
啪啪啪,警车里传来思归和吉尔德的大喊声:“妈!妈!”
年轻一点的警察回身看了一眼车里的状况,不紧不慢的掏出枪,把枪口对准了两个男孩儿的脑袋。
这边老警察队长薅住赵拂衣的头发,把人从路边拖到车前,紧绷的白色衬衫上沾满了她的血:“你要不说实话,我就把这俩孩子杀了。”
赵拂衣气急败坏的大声吼道:“他们是吴留行的儿子,你要敢动他们,吴留行也许动不了前王后,但我相信他能把你们全家杀的连只狗都不剩!”
警察队长冷冷的瞥了一下嘴:“兵荒马乱的,死几个人算什么?而且十四年前,辰星也曾经是我的客户之一,如果不是我,他们怎么可能顺利的除掉自己的眼中钉?当时也有人说我会不得好死,你看我现在不是照旧活的很好?”
难道他参与过十四年前自己家的灭门血仇?
赵拂衣懵懵的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警察再次拿着她的脑袋当西瓜,毫不姑息的撞向了车头:“说不说?”
车内传来一阵哭声,年轻的警察已经箭在弦上,把枪口对准了吉尔德。
吉尔德哇哇的一边哭一边在车里喊:“干妈我不怕死,吉尔德愿意死!吉尔德不怕死!”
思归一把抱住弟弟,用后背给吉尔德挡住枪口:“要杀弟弟先杀我!杀小孩儿违法战争法!阿玛大神会诅咒你们的!”
赵拂衣痛苦的流下了眼泪,从下车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刻钟还要多,如果顺利的话,车上的人应该已经走了。
她焦灼的看了看四周荒凉的荒草地,无助又愤恨的仰天大吼:“啊!!!!!!!”
警察队长得意的吹了声口哨:“说吧。”
赵拂衣心死如灰的擦了擦血迹,正要张嘴,路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女人的声音:“住手吧,我才是你们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