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她躺在血泊之中。
那是他第一次勾到她的手,只不过却像一个死物,手指不能并拢.......
他在她被送去医院之前握过她的一次手,然后就用那手,去抓住伤害她的那个人,把他粉碎。
而当他最终解决完那个,打算要去找她的时候,电梯门打开,却没想到她缠着绷带,戴着帽子沉默地进来了--他早该想到的,他们都是一样愤怒的人,怎么可能向这样的黑暗妥协?
火热的心脏跳动着,于是他一只手推开了另一个想要进来的职员,然后圈住了她的背,旋进冰冷的电梯。然后低头深深吻住了她的唇,热烈、迫切地。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胸膛里的空气渐渐消逝的瞬间,无法忽视地羞耻和更大的愤怒、危机感从身体里迸发出来。
她挣扎了。
直到电梯叮的一声响了,他也才停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打他一巴掌的时候,他搂着、几乎就是半抱着她地,又进了最近角落的空房间里。
他的手在她细细瘦瘦的腰间上下摸索,不断压着她的向下,像只凶猛扑食的老虎……又像只害怕失去伴侣的野兽。
最终,她那强大的反抗意识被那巨大的陌生恐慌感湮灭了。
她哭了。
她哭了,于是他顿了一下,稍稍离开看了眼她的眼。
只是犹豫了下,他还是吻了上去。
边吻边流着泪水,他最终伏在她的胸膛上,听着她胸上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想你……”,细微间,她只听见这个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