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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再说,她那俊俏无比的长相和白白净净的皮肉,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哪个村子里出生的姑娘。
“你。。怎么不说话?”
萍儿怯怯的问她,这个这么俊俏的姑娘,该不会是一个哑巴吧。
“你。。”
她勉力说出一个字,嗓子里干痛的厉害,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为什么哭?”
萍儿见她一双狭长清亮的眸子落在自己脸上,不禁有些羞赧地抬手揉了揉原本便红肿的眼睛。
“我爹。。我爹。。他没了。”
“。。没了??”她迟疑的跟着复述了一遍。
“嗯,没了,六天前。。打渔的船翻了。。”
萍儿的泪又涌上来。
她转回身看了看身后一个木架子正中央漆黑的牌位,上面漆着张氏汉卿几个字,又转回来看了看萍儿鬓旁一朵小小的白色纸花,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萍儿抹了把眼泪问她。
“。。。。。。”
她叫什么名字?她应该叫什么名字,应该是谁家的姑娘,应该从哪里来,家又应该在哪里?
她愣怔的看着萍儿,脑袋里空空如也,只隐约记得一声炸耳的雷响,不由得堪堪打了个寒战。
萍儿见她呆呆地,不觉有些怜惜,忙道,“算了算了,记不得名字也没什么重要,我也经常忘东忘西的。。”
“阿疼。。”
她突地抬头直直看向萍儿的双眼,“阿疼,我的名字叫做,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