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人,他似乎是会做炮竹,可惜大景的烟花炮竹发展得颇好,已经极其接近于温知敛记忆里的烟花了。
最可笑的是,这人在台上点燃了他做的炮竹,一秒,两秒——百八十双眼睛注视下,那炮仗火光一闪,居然不响。
哑炮了。
当时刘氓都快笑翻在座位上了,毫无掩饰的笑意响彻整个高台,男人手上拿着火折子,脸上青了又黑,最后落成一片暗淡的灰白。
温知敛倒是没有笑,一眼她就知道,这项目她投定了。
还有什么比乱投资更败家的吗?
“我给你一万两银,”注视着男人,温知敛干脆地开口,“温家也有炮竹店,你可以加进去,唯一的要求就是你的炮竹做起来以后,与温家三七分。”
“你!”愣了两秒,男人大骇,满脸不可思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找我只会让你赔得一分钱不剩!”
“两万两,”温知敛毫不犹豫,“外加后续你研究的时候,温家报销一切开销。”
“赔不赔你说了不算,钱是我的,我爱怎么花怎么花。”
她说这话,眼神放肆地扫过台上窃窃私语的众人,眼神轻蔑。
“不好意思啊各位,谁让我家八代经商,不像某些人,各种下流手段都使了个遍都没钱,只爱在后面屎壳郎张嘴,人穷口气臭。”
“你!”
几个先前议论过温知敛的商户立马就坐不住了,额头直冒青筋地怒视温知敛。
“哟,迫不及待对号入座了!”温知敛笑意盈盈。
“不是说我伤风败俗吗,我就喜欢你们看不上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