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碰到,其实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三天了,春雨第七师团以及千鸟以极其强势的态度封锁了航站楼,出入只剩少许的走私渠道可以实现,而且一旦被发现,迎接的将是就地被击毁的下场,这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特别是与外星有生意往来的商人,但是识时务的都不会采取什么极端的措施,在牺牲了相当大一部分利益且严格地“搜查”下,勉强维系住了自己的利益链。
星麓是直接先脱离了舰队来的,反正并不需要他指挥,他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他知道星屑肯定知道他要来的消息,也知道星屑肯定要跑,但他没想到星屑跑得这么快,因为星屑想到了他会跑这么快。
这是当哥哥的优势吗?还是平时不会头痛的优势?他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他还没女人没孩子的时候,他能提前三天就跑了,说明女人和孩子在他心里比较重要,星麓抬手在胸口的兜前敲了两下,开心地笑了,很好!以后有得玩了。
手里捏着的袋子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实,他来到航站楼前站定,大门紧闭,他是真是很烦门这种东西,不管是被关在里面还是关在外面。
星麓抬手又在耳机上点了两下,凌空挥手打了两下节拍,躬身预备,在最后一个节拍落下时,后脚一蹬,弹射助跑出去,在航站楼高达五米的大门前跃起,双脚狠狠踹了上去!
合金大门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响动,扭曲变形,星麓被这股力反弹回去,刚刚落地,又借着落地的力道助跑两步接着跳起继续往先前在门上的落脚点蹬去。
航站楼内部的陆盘知道再这么来一下门就会被踹开,他抬手打了个手势,早已部署就位扛着火箭筒的卫兵便在离大门最合适的距离扣动了扳机。
“轰!”不堪重负的大门在爆炸声中直接被轰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连在航站楼内部的众人都感受到了这阵冲击力的波动,不少人更是直接被冲得后退了几步。
陆盘没有在意这群航站楼卫兵的狼狈,他只是死死地盯着烟尘尚未散尽的门外,他当然不奢求这一炮能给他带来什么意外之喜,只是单纯地不想把“破防”这种事留给对手做。
下一秒,不,几乎是下半秒,星麓就以一种少有人能看清身影的速度冲了进来,手里扔出了个什么东西打在开炮的卫兵手上,卫兵直接惨叫一声松开了炮筒,叫声还未落下,星麓就来到了他面前,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徒手探向了他的脖颈。
“你好,借点血……洗洗手。”这个卫兵只感觉自己颈间一滞,有什么东西喷涌出来,困意袭卷,然后他就仰倒在地,眼中最后的画面是那个侵入者咧开的嘴角。
星麓感受着指尖掌心的热烫暖意,不住地低沉笑起,在周围人才反应过来扣动扳机时,一手扯过那个火箭筒,随机朝着一个人多的方向就开了一炮,接着游刃有余地跳转到另一个站位侧身又开了一炮,而第一炮才在此时炸响起来。
事发突然,躲过的只有寥寥几人,航站楼卫兵就此灭了将近一半。
星麓勉强扎起的头发在那一炮的冲击力下散了开来,他很不满意地扫了一眼,在看到陆盘后毫不犹豫地抬起火箭筒再次扣动了扳机。
然而这次却没有发射成功,星麓一挑眉,哼声低叹:“嘁,才三发。”
与此同时,陆盘已经朝他奔来,伞枪口对着他开了几枪。
星麓迎面冲上前,与子弹擦身而过,抡起筒身发挥最后余热般的砸向陆盘。
陆盘自然是很轻松地避开了那个气势汹汹地炮筒,炮筒挥起的厉风甚至扬起了他的发辫,他旋手一扭伞柄,就往星麓头顶劈去。
星麓抡着的筒子正好转了一圈打向那把伞,他同时松手,弓腰拔下腿侧的一把军刺,斜身刺向陆盘的腰腹。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地很快,旁人甚至看不清细节,只觉两人一个错身,又分了开来。
陆盘是避开了那一击的,只是他甩着的辫子没有避开,军刺轻易地割断了他连着发绳的发尾,导致他的辫子松了开来。
星麓拿着军刺在手里转了几个花,然后又是几个纵跃跳转,卫兵们的子弹正好打在他之前的落脚点。
“啧,还是很粘,要不停洗才好。”星麓看了看自己被血染得殷红斑驳的手,目光一转,没再看陆盘而是奔向了不远处拿枪对着他的一队卫兵。
这些人,明知道打不中,干什么总要浪费呢?
还未照面,那个小队就全体扑街了。
“哒哒哒哒哒……”
星麓扬起手后退几步避开陆盘那边打过来的子弹,而这支小队则是全体丧生于他的伞枪下。
他抬手摸了一把脸上被溅到的血,捻了捻,叹道:“可不是我动的手。”
经此一番,剩下的卫兵们心里暗道倒霉,毫不犹豫地四散而逃。
“疯子果然都是胆大的吗?舰队未至一个人也敢来直接对上千鸟?”陆盘随手给自己的发辫打了个结,举伞直指星麓。
星麓则是从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