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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2 / 3)

郎和兰烽,带着三五个同袍一起来的庆州。

穗穗没说假话,他们见缝插针地来,是不会提前说好的。

这几人都是粗糙的武官,在前院下马,喝了几碗热茶和馍馍,就着一盆牛肉,把肚子填饱了。

来收拾东西的两个小厮长得很像,一个武官问:“你两是兄弟吗?长得可真像。”

大林笑道:“回这位将军,我们是双胎兄弟。”

他恭维道:“将军英武,一看就是力能扛鼎的好男儿。”

那武官听得开心:“怎么样,来军营里,爷爷带你打仗。”

二林老老实实道:“我们长得女相,一看就不是打仗的料。”

兰烽吃热了,把外袍脱下来,又抹了两把脸。

那武官笑道:“胆子小,就直说吗。打仗不看脸,我们兰将军长得也秀气,心可硬着呢。”

兰烽无辜地看着几人,孔五郎道:“瞎说什么,烽哥哥新软,烽哥哥最疼我。”

兰烽笑着摇摇头,下意识多看了大林二林一眼,觉得二人的确同自己长得有些像,又不像是环庆路这边人的长相。

他问:“你们是南边来的吗?”

二林点头:“我们是临安人。”

武官感慨:“嚯,这么远!五郎从哪儿买来的?”

孔五郎有点分不清,他从奶娘手里接过娃娃:“这两个人好像是穗穗陪嫁来的,估计是福嘉长公主安排的。对不对,二林?”

二林楞了一下,实话实说:“嗯……我们是陛下送给长公主的,后来白娘子出嫁,府上的管事嬷嬷让我们跟着娘子来环州了。”

这听起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其余几人也没多想,兰烽却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

特别是他们的样貌……

不多时奶娘抱着小娃娃出来,一个武官看她脸蛋红彤彤的,忍不住摸了一下。

谁知他手指茧子太硬,直接把人家的脸摸红了,孔五郎气得要打人:“行了!把份子钱留下来,站在这条线后面看,不许过来摸!捏也不行!”

几个人都把准备好的金饼子,往娃娃怀里塞,金饼子又凉又硬,孔五郎一时没拦住,娃娃难受,又哇哇大哭起来。

他哄不住,奶娘只好接过来哄她:“不哭不哭,奶娘带你找阿娘和几个姨姨。”

一个武官开玩笑:“五郎这就纳妾了?”

孔五郎吓得脸色巨变:“你瞎说什么,应当是我娘子的亲眷,从外地来探望的。”

他心虚侧目,发现兰烽一双黑眸直勾勾看着他。

这几个人在庆州不可能待太久,小厮收拾了桌子,大家歇一会儿就打算回环州了。

兰烽站起来,跟着大林二林往膳房走:“我还饿,还有吃的吗。”

二林道:“嗯有的,将军跟我来。”

兰烽不讲究,等他找到几个饼子,就蹲在门外慢慢的吃。

兄弟两在里面忙活,二林声音很小:“公主什么时候走呀?”

大林拍了他一巴掌:“你老老实实在白娘子这里干活,我们有口饭吃就行了,别瞎做梦!”

兰烽目光空了空,饼子咬下一口,嘴巴却没再动。

二林也没有做什么梦,但是被兄长这么说,就很不服气:“我怎么了我,就问一句,碍你事了?”

大林道:“我知道你喜欢公主,但是人家是天上的月亮,你在心里喜欢就算了,你还不知道吗?我听说公主的驸马是环庆路军政的实际掌权人,碍于驸马的身份没在明面上升官。人家要是知道你惦记他女人,你小命都保不住!”

二林小声逼逼:“我怎么敢惦记公主,我就是心疼她。一个人在西京独守空房,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驸马怎么忍心为了权利,把自己的女人丢在家里?”

大林不想和他多说,像躲瘟疫一样,走开了。

二林收拾差不多,看外面兰烽把饼子啃完了,招呼他道:“将军吃饱了吗?”

兰烽忍着怒,勉强平静道:“吃饱了。”

二林刚要走,突然感觉喉咙一紧,身子失去平衡,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倒,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眼冒金星地睁开眼,看见刚才的将军蹲在他眼前,带着一点笑:“问你话,别说假话。”

二林一张嘴,喉咙又被收紧,他伸手一摸,一条铁丝状的东西冰冷地贴着他的脖子,再抬起来手,满手都是血。

他吓得魂飞魄散,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兰烽慢慢地问:“陛下什么时候把你们送进公主府,是以面首的名义?教过你们侍奉公主吗?”

二林哆哆嗦嗦,不敢支声,喉咙处又收紧,二林吓得啊了一声:“我说我说,是是去年年末,侍奉,有,有教过。让宫里的嬷嬷教了……房中术。”

面前的男人没有说话,面色像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牙根酸涩,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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