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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由(2 / 3)

么了呀?”

福嘉瞥她一眼,没好气地:“如你所愿,去见兰烽了。”

穗穗激动地搓搓手:“那个……怎么样呀?”

福嘉笑了笑,缓缓地道:“别再撮合我们两了,大概是我心眼小把。他这个人,很好,可是对我主动提出过和离,这件事是我心头一根刺,我不想同一个情绪起伏的人波折一生。”

穗穗惊讶万分:“你说兰驸马……”

她扭头看着白禾,白禾冲她点点头。

穗穗心碎了:“兰驸马怎么会是这样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福嘉也不瞒着她:“我在犹豫要不要和他分开,被他听见了。”

白禾又补了几句,穗穗总算弄明白了前因后果:“不管怎么说,的确是兰驸马不对,但是殿下,我不是替他说话,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福嘉抬起头。

穗穗说:“兰驸马是个很稳重的人,五郎常说,烽哥只比他大一岁,却好像大了十几岁。他或许不是情绪起伏,只不过……”

她咬着下唇,对着白禾责备的眼神,还是鼓起勇气:“只不过因为喜欢你,没办法心平气和。”

白禾站起来:“穗穗,你在怪殿下吗?”

穗穗摇头,她眼里有泪光:“不是的,我只是不像殿下和他错过。而且我和五郎也是这样子,因为在意,有时候为小事情过不去,殿下要是心里没有他,也不会……”

白禾捂住她的嘴:“好了你别说了,带你的孩子把。”

穗穗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无助看着福嘉。

福嘉扶着玫瑰椅坐下来,她说得话她都听见了,听明白了,她叹了一口气,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

*

最后福嘉还是没拗得过,带着白禾回了一趟西京。

李墨砚当了爹之后,总算是有了点安稳样子,大约是心情好,也不怎么发火了。

礼部新上任的郎中令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还主动特意写了篇赋,讥讽年初进谏的言官是无中生有,这么温文尔雅的陛下怎么可能差点掐死太医局主事?

福嘉看了之后默默地想,真的差点掐死,田知意难产的时候,她弟弟差点把自己掐死。

福嘉还是挺满意的,这孩子总算是离上辈子的小暴君越来越远。

她十分诚心实意地拉着弟媳的手:“知意啊,你可得好好养身体,子嗣固然重要,你才是根本,墨砚不能没有你,大周不能没有你。”

田皇后笑道:“殿下放心,我和墨砚都很好,小皇子也很健康。”

小皇子几个月大了,比刚出生时候乖巧,田皇后这两日,才匀出一点心思,就去同兰驸马的表妹,十分快慰地见了几面。

福嘉努力逗了一会儿孩子,这孩子取父母糟粕,长得没有穗穗女儿好看,她实在逗不动。又怕和田皇后说话太久,累着她。将正事和李墨砚商量完,就打算回去了。

田皇后给身边侍奉的女官挥了挥手:“给殿下备好的车呢?”

那女官当即意会:“停在殿外了。”

白禾陪着福嘉走到宫门口,秋风卷着黄叶子,已经有些寒凉了。两个衣着单薄的宫女,在行道两旁拿着笤帚扫地。

白禾一眼就看到其中一人,她用力咳嗽一声:“殿下!这就要出宫了,您看这银杏树,挺好看的。”

福嘉还在纳闷,银杏树有什么好看的?她用团扇打开车帘,看见兰烽的表妹直挺挺站在原地,手里的笤帚也丢下了。

福嘉没来得及放下帘子,表妹便一瘸一拐地飞奔过来,哭道:“殿下,长公主殿下!我是茹儿啊!”

福嘉对她实在难有好脸色,表妹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殿下,你管管你弟媳妇啊,她天天欺负我!陛下,陛下他都看到我了,他肯定是喜欢我的,田知意她就是嫉妒我年轻漂亮。”

白禾看了一眼她惨不忍睹的脸,嗤笑起来。

表妹不理她,期待地看着福嘉。

福嘉冷冷道:“你舌头不想要了?直呼皇后名讳,禾儿,掌嘴。”

白禾撸起袖子,哐哐给了她两个大耳刮子,打的表妹转身坐在地上。

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表嫂,你怎么不护着我呢?表哥失宠了吗?”

这回福嘉也没忍住,笑了一声:“是啊,我要同他和离,他一直不愿意。”

她是没见过这么蠢的,自己更蠢,怎么就受了她的气?怎么还能觉得兰烽会喜欢她?

福嘉问:“我问你一件事,你小时候,同你表哥感情真的好吗?”

表妹捂着脸,还不能接受她的靠山已经倒了,她赶紧撇清关系:“不不,不好,我就在并州住了几天,根本没见过他几面,感情怎么会好?不熟,不熟的。”

白禾把脸扭过去,心道,我笑得失态,不能被殿下看见。

福嘉故弄玄虚,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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