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妖界的哪个啊?让妖界有了“柴米达”街;也不知是妖界的哪个啊?提议每千年举办一次‘顾德伱’比赛。
千年一赛,既让五界居民聊赖的日子多了些许期盼,又让妖界本土的美女妖们有了成长的空间。每一次比赛都会出现新的‘顾德伱’,怎不让人好奇?怎能不来看看?有条件的定然来看,没有条件的创造条件也是要来看看的。
当然‘顾德伱’比赛不是今天才开始的,早在年初便开始,经过几轮基础赛的选拔后,今天是决出’顾德伱’的最终赛,简称决赛。
前几轮基础赛不乏有各类种子选手,当时话题炒的亦是很热,可惜啊,有晋级的,也有意外落选的。
‘顾德伱’比赛可算生生的牵动了五界居民一年的心弦。当然对于那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者,这比赛也只是五界风录里飘出的一行字。
所以,今日在“柴米达”街上,除了专职的商人外,其他大多都是关心‘顾德伱’比赛日久的粉丝或者是狂热粉丝。
从那乌泱泱的人潮看,有个子小的被腾空挤夹人群间被动前行者,惬意的俯视着人群;有个子高的瞅准机会一迈百米者,亦不忘与相熟之人打个招呼。这场比赛真的是颇值得期待啊。
“柴米达”的人群,只能用复杂极了形容。仔细观察,从人群各色前进方式,便能猜出隶属何界。
飞檐走壁模式的多是妖界本土居民,腾云驾雾模式自然是天界来的神仙,至于上跳下窜模式的大约便是凡界来客,还有来自冥界的时隐时现模式和脚底生烟模式的魔界来者。
花紫辛与吕天邪溜着边,不紧不慢的一路走一路逛。因着二人异常优异的容貌和潇洒优雅的举止,招揽了不少的羡慕嫉妒恨。
“妖灵修成人形亦为人形所困,司妖局下设妖制局,产出各类妖灵用具。阿律,你看,如此细细长长的挖耳勺,可专是为藤树妖设计的。”花紫辛分了一个挖耳勺给吕天邪。
“嗯,藤妖的耳朵既细且深。”吕天邪点头道。
“哎呀,我说两位藤妖,你们一人拿个挖耳勺站在我的摊前是几个意思?现场直播挖耳吗?要么下注,要么走开,别占地方啊。”一男性蓝脸狐妖竖着狐耳喊道。
“小狐妖,你这摊,在卖什么?”桌上只摆金、木、水、火和土五块牌子,吕天邪颇有些纳闷。
“小狐妖?爷大名蓝蓝,看不出来爷这儿摆的是赌局吗?”
“所以,蓝蓝,你莫不是在赌谁是花魁?”花紫辛笑道。
“花魁什么花魁,无端端的让妖不舒服。我们这是‘顾德伱’。”
“小狐妖,你若肯讲一下这五块牌子分别代表着谁,我们或许会照顾一下你的生意。”吕天邪不禁的生出了几分玩兴。
“哼,金是指金玲玲,两千岁,妖帝的小姨子;木是指竹妙妙,三千岁,文竹精;水是指河思思,一千岁,竹丝河里的河豚精;火是指火果果,一千岁,火龙果精;土是指土豆豆,年龄不详,土豆精。今天,‘顾德伱’会从她们中选出。你们下注猜猜,会是谁呢?”
“蓝蓝,你这赌注是怎么个玩法啊?”
“金玲玲一赔一;竹妙妙一赔百;河思思一赔五十;火果果一赔八十;土豆豆一赔一。”
“蓝蓝,竹妙妙为什么赔率这么高?”
“因为‘顾德伱’是竹妙妙的可能性低啊。以本爷为数不多的五次观赛经验,‘顾德伱’需是年龄小,关系硬的美女妖。本爷摆了五回摊,哪次不是赚的盆满钵满。说了这么多,你们到底压谁啊?”
“我们,压竹妙妙。”吕天邪在木牌旁放了一片金叶子。
“哟,这可是本爷见过最纯的金叶子,女藤妖,你可不能输了赖账哦?”
“小狐妖,谁赖账还真不一定。”吕天邪瞥了一眼狐妖,离开了赌桌。
“蓝蓝,开赌票。”花紫辛紧跟吕天邪。
“放心,本爷做生意从来都是童叟无欺。”一张赌票飞入花紫辛的手里。
“阿律,你怎么知道’顾德伱“会是竹妙妙?”
“不知道,竹妙妙的名字好听而已。”
花紫辛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一路走一路逛,吕天邪的手里多出了一串糖葫芦。自然人多的地方是离不开糖葫芦摊子的,但是堂堂天界十五道的高阶女神,拿根糖葫芦自顾自的嗨吃,这让知道她身份的人情何以堪啊!
花紫辛微笑的摇了摇头,辛好她现下只是个“豆蔻”少女。
“柴米达”街的尽头立着一座名为“戏塔”的五层高塔。“戏塔”前面紧连着一个两层四合楼,俗称“戏楼”,‘顾德伱’决赛便在这里举行。
“戏楼”的外墙已将五位候选的海报贴了出来,按照候选人的属性,分别以金、木、水、火、土五行进行了介绍。
金玲玲特长唱歌。竹妙妙则以精湛的舞艺见长。多轮基础赛累计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