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并不缺少赚钱的机会, 缺少 的只是发现赚钱机会的睛。” 鹿唯忘记是从哪儿看到这句的了，因为她原本不太信这句 话：她的眼睛都睁得这么圆了，也没见到传说中赚钱的机会啊。 但此时, 她突然发现， 不，机会来了！ 带财。鹿唯又自信起来了。 搞不好她命中 听说越长的、发质越好的发越值钱。当时鹿唯还可惜自己发不长不短不值钱，不过她现在明白了：这才是卖长发的正确方式！ 这海藻一样的发长度发量很可观。因为是从水龙里扯出来的，就跟一直泡在水里差不多，湿哒哒的，发质还不错，所以李云才会有那么恶心恐怖的触感。 专业的光来衡量就是：值钱！ 可惜李云与鹿唯的默契度略有下降，听到她准备拿发换钱的机智理论后, 竟然手中一松, 脚步一个趔趄，差点被发扯回去了, 吓得她再次力。 鹿唯殷切的目光看着李云, “你可以坚持住吗？” 那神让人没法拒绝，李云硬着皮点。 “那你再帮我扯出来一点？最好一口气剪, 从中间剪断的，可能就是两个价格了。”鹿唯指指点点。 李云面无表情地照着鹿唯的思来。 她有点忘记自己在干什么了。可能是在进行类似于剪羊毛的活动吧。 就算现在告诉李云，住在水龙里的鬼物是鹿唯故养着、来薅发的，她也不会很外。 外卖有怪物送，工有怪物帮忙完成, 里也住着一个怪物不是基操吗？ 很好，这才是真正属于大佬的世界, 她贫瘠的想象力还是限制了她对鹿唯的的认知。 扯了一会儿发之后，李云就跟发僵住了。 其实李云还能再力, 但鹿唯制止了她，“我就从这里剪吧。” 她感觉再扯下去，水龙要被扯坏了。那维修还得要钱，鹿唯能干这亏本买卖吗？ 鹿唯其实没那么确定，这诞生于幻象的发明天还在不在。但就跟白嫖滴落的水一样，她的原则是先接了再说，运在发上，那就是先剪了再说。 到现在没被李云扯断，那发的韧性可想而知。 但鹿唯那把十块一把的剪刀剪过去，发就跟遇到了天敌一样，应而断。 绝境似乎激发出了发的潜力。它一个神龙摆尾，那力差点将李云给抽飞出去。 鹿唯不假思索地就近找了条绳子将它捆上，踩在脚下，继续自己的咔嚓事业，一副“别打扰我赚钱”的认真模样。 发像是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命运，也可能是被剪下来后失去了活性，微微颤动两下后，动不了了。 不过与水龙连的分倒是清醒得很，准备断尾求生，缩回水龙里面去。 但在这事情上，鹿唯是有点贪心的。 剪下了一分还不算，她揪住了剩下的分，继续往外扯，扯不动了就先剪一点，剪完了感觉又能扯动了…… 如此循环往复。 长发鬼……哦不，现在称之为秃鬼合适。秃鬼被鹿唯从水龙里扯了出来。 在李云看来，这个异常大体符合她曾经对鬼怪的印象：纯白的裙子，比裙子白的脸，身上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那音在寂静的夜里透着不祥的味…… 可为啥只能说是大体符合？ 因为她在恐怖片中，没见过哪个女鬼剃寸的。感觉下一秒喜提劳动改造也毫无违和感。 秃鬼瑟瑟发抖，恨不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鹿唯上下打量着她，又看了看地上的水渍，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李云惊讶了，“你认识她？” 鹿唯点点，说：“偷我水的人。可算是被我给抓住了！” 鹿唯的逻辑是很缜密的。已知条件：她在滴水 ，但水消失不见了。而这伙从水龙出来，还在滴水。得出结论：偷水贼就是这伙！ 之前她就说过，别让她知是谁干的。 虽然这是幻觉，理论上讲就是一团空气。正常人谁会跟空气斗智斗勇？ 但鹿唯那是正常人吗？ 遇到那想骗她闯红灯的熊孩子幻觉，她要追上去揍那伙一顿。 现在抓到了这个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