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
苏茉兰看的明白，他们纯粹就是为练而练，两个侍卫像逗他们主子玩似的，怎么累怎么来。
终于练完了，小阿卓忙凑了过去，“叔叔，剑。”
这是他也想练剑的意思。
柳景明已经濒于力竭，不过看到小阿卓跑过来，他还是耐心回应，“叔叔这剑重了，阿卓拿不起，而且这剑伤人，叔叔给你做把木剑，好不好？”
小阿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要，要木剑。”
“嗯，木剑做好了就给你。”
把小阿卓哄好了，柳景明和侍卫离开了校场。
苏茉兰已经习惯了，柳景明几乎不正眼看她。
柳景明平时确实很少正视苏茉兰，可是此刻又不同往日，他的心里多了一份难以言明的感觉。
自从上次明悦酒楼回去之后，柳景明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见山洞里，一条大蛇缠着他，要将他绞杀，柳景明挣脱开来，拔出长剑欲砍蛇七寸。这时，蛇变成了梦娘，梦娘娇滴滴地说道：“公子饶命，梦娘这是在你的梦里。”
柳景明一把推开梦娘，朝山洞外面走去。
他骑马跑远了，没想到梦娘还是追了上来。
“你干嘛跟着我？”柳景明不耐道。
“阿毛，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话落，柳景明猛地看向骑马的女子，只见她的脸已经变成苏芹的脸。
苏芹一脸笑意，“怎么样，阿毛，我追上你了吧！”
柳景明正想回答，苏芹突然长大了，变成了苏茉兰。
“小叔……”
柳景明醒来时，亵裤和床单都有可疑的痕迹。
更令柳景明心堵的是，这梦他接连做了三天，情节都相差不大，最后必然是苏茉兰的脸出现。
他以前梦见过苏芹，不曾梦见过苏茉兰，更不曾……亵渎过她。
柳景明想在练剑中把精力都挥洒了去，只求一夜好眠，无梦纷扰。
*
苏茉兰和小阿卓离开马场的时候，天宇已经有了星子的淡痕。
“爹爹，天上的星星？”小阿卓抬头看天，伸出小手指了指。
“是啊，爹爹一直在看着我们阿卓，保护阿卓呢。”苏茉兰肯定道。
“很亮很亮的？”
“嗯，爹爹是最亮的那一颗。”
两岁多的小阿卓说话还不是很流利，但他记忆力很好，也越来越听的懂话。苏茉兰告诉他爹爹变成天上的星星，他就把这句话记住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就会朝天上看，找最亮的那颗星，伸出小胖手使劲儿挥。
……
也不知是不是苏茉兰给的小阿卓的衣服起了作用，何如微很快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