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大夫也早就走了。
文达不知里头发生着什么,但他本就是在门口望风的。这一下也只能是尽力提醒了。
嬷嬷闻言眯着眼往文达那处斜了一眼——
医馆周围多是商铺,风雪天天暗的早,商铺早早打了烊,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但这附近也不是完全没人,这一番动静早已惊得附近三两门户微开,有人探着脑袋瞅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这时,后巷子口上,有一人从上跃下,“砰砰”的撞门声仿佛透过身后的墙面击来。那人急行而去,对身后的热闹毫不关心。
一行脚印清晰地印在巷子中。
院墙前侧,门终于被撞开,一把铜锁滑落到雪上,被嬷嬷急急踩了上去。
嬷嬷跨步进入,医馆右手回廊侧正转过一袭白衣。
四方大院甚是宽敞,周围靠墙的药圃只剩些枯枝残叶,四周一片静谧。
嬷嬷微松了口气,她上前虚扶着白衣:“小姐身体可还好?奴才们来晚了。”
文达没见到宋成毓在屋里,松了一口气。
遮掩道:“那女大夫真是不像话,出门竟忘了里头还有人……”
墙角边被压弯的花丛,“啪嗒”一声,彻底断落到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