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两银子呢。”
随运按下烦躁,在梁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中走到屏风后换下了县衙的衣服。
只是他还未换好出来,县令倒是让人过来请他了。
“随都头,大人在酒楼摆了一桌宴席,请您过去。”
随运手中动作一顿,好不容易压下的烦躁此刻倒是更深刻了,眼神很是阴郁,示意梁信回绝。
小厮也没想到会被拒绝,想到自己就这么回去可能会遭受到的后果,心一横随即大着胆子继续劝说,“随都头,这,这大人已经备好了好酒好菜,对,还有美人呢……”
随运抚着袖子从屏风后走出来,宽大的袖子真是让他哪哪都不舒服,沉着脸大步过去一把拉开房门,道:“知道了,你且回去,我马上来。”
小厮并不敢抬头,不止他,就是县衙里除了他带来的那一批人之外没有一个不害怕他的。
梁信啧啧称奇,走上前来看着换了件衣服好似换了个人似的随运,恭维道:“老大,您还真挺像的,我看那些书院里的书生都比不过您。”
随运略感不适地松了松衣领,后满意地对着铜镜点了点头,“不错,走吧。”
“是去酒楼吗?”
“去什么酒楼,去食肆。”
“那,县令那?”
随运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把折扇,莫名有些滑稽,另一只手拿着书,自觉很有文人的气质,闻言反问道:“县令?县令怎么了?”
梁信表示明白,他这就去叫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