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为什么其他人总是得不到,或者过不好这一生。既然,好运气都到了她这一边,那别人自然而然就没有了。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可恶就是事事都能如意的那种人,她的如意是多少人的不如意换来的。
“大伯母,我和秦沁可没有大伯父那样的亲爹。在这个靠爹的年代,我俩除了靠自己,还能靠谁?”
想当初,她考公安编制的时候,她爸爸厚着脸皮去求大伯父希望他能托关系把她送进去。
被大伯父拒绝了,信誓旦旦说,人都要靠自己,靠家里能有什么出息。
“再说,我们靠自己获得一份不说多光荣但很值得骄傲的职业,挣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辛苦钱,不欠谁的。谁有资格说我们职业不好。在这个社会上伸张正义维护社会安定的事,难道只有男人才能做吗?”
越说越生气,不知怎么的,顾惜君已经将这个话题上升到女权主义。
这个时代强调女权主义,并不是女性非要与男人平起平坐,而是很多女性自甘堕落,这种堕落并不是伦理上或者道德法律层面的堕落,而是她们心理上进入胎盘期,只愿意无脑依附男人。
一部分躺下了,那么剩下依然站着的人,就变得木秀于林,只会招来无休止的大风和摧残。站着的人没有错,躺下的人或许也没有错,但如果让站着的人被躺着的人无端指责,这才是最大的错误。
秦沁一直在捏顾惜君的手,示意她停下来。但顾惜君无法控制自己蓬勃的表达欲,也许是最近心情很压抑;当她能够表达自己的想法时,就会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
怕顾惜君说出什么不妥当的话来让长辈下不来台,秦沁拼命给顾惜安使眼色。
顾惜安成功接收到信号,只见他站起来,从后面扣着顾惜君“强行”让她闭麦,拖进房间里。
“你们别在意哈,我们顾惜君啊,最近压力太大了。”
在大人眼里,这就是孩子们在打打闹闹。顾惜君爸爸这么解释道,虽然他也不认同自己嫂子的那番话。他的两个孩子,一个是警察,一个是消防员,他别提多骄傲了。
孩子们在一个不富裕甚至有些拮据的家庭里,都有好好长大,长成如今这般令人自豪的样子,作为家长他还强求什么呢。还有未过门的儿媳,别说他们老两口从来没有在她身上闻到过不好的味道,只说秦沁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人品性格方面根本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现在女孩子越来越能干了,以前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我看啊,现在的孩子们,能顶下一片天了。我们这帮老家伙早该给他们让路了。哈哈哈哈。”
顾建国当初没有帮顾惜君找关系进编制,一来是他当时确实没有这方面的人脉,二来他也并不看好这个外甥女。
他认为顾惜君孩子,本性很好,但无法承担起责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既没有坚韧的心性,也没有强健的性格。总体说,有点弱,所以真的进入警察队伍,其实也没有发展空间。当初他不是没有想过,如果外甥女没考上编制,会让她进入自己的公司,做一个文员;朝九晚五,对女孩来说挺好的;只要他的公司存在一天,他的外甥女就不会失业。
顾惜君一进屋就开始收拾东西,她现在易燃易爆炸,需要一个人待着;不然指不定什么事就会激惹到她,她也实在不愿意把自己身边的人都得罪光。
“等会儿,你俩掩护我,饭我不吃了,回宿舍去。”
顾惜君吩咐另外两个人。
“那我跟你一起走。”
秦沁也想离开,她不确定自己的良好教养能维持到哪种程度。
“我们队隔一条街的步行街上,新开了一家小龙虾店。我同事说挺好吃的,不如我们今天就去吃吧。”
顾惜安一看姐姐和女朋友都要走,他也不打算留下。
最后还是顾惜安偷偷地跑去厨房跟妈妈撒娇得到“特赦”,三个人才没有任何阻碍的离开了家。出门以后,感觉空气都新鲜不少。
临出门前,顾惜君还问了大伯父几个问题。
“大伯父,您认识李佐舟吗?”
“认识啊,不过最近听说他好像失踪了,是不是?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跟他联系过了。”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时什么时候。”
“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夏至之后吧。”
“哦。”
顾惜君想了想,夏至?顾念念被下药案与王柏天车祸两件事的期间,李佐舟还活着。
“那念念姐跟他打过交道没?”
“念念啊,这我就不知道了。”大伯父有些为难的说,“不过,等过几天你姐姐回来,你直接问她就行了。”
“她要回来了?”
“是呀,她找了个美国男朋友,很有钱还…….”
大伯母这位“炫女狂魔”接过话头正要开始炫耀自己的女儿,顾惜君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