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霜打的茄子。
服了。这会一边恹恹一边反思自己,你说你惹她干嘛,她连怼华采董事都跟喝水似的,这不是自己找铁板练铁头功么。
谭青到徐束良办公室时徐束良还没到,办公室门锁着,不过他录了指纹,进去之后先烧着水,而后开始任劳任怨的打扫卫生,清理烟灰缸,洗杯子,桌上的文件归拢,用擦了擦桌椅沙发,把垃圾清理掉。
扔完垃圾洗手回来坐在小沙发上开始泡茶。
徐束良是带着苏凝一道来的办公室,苏凝是圈里公认的大花,有实力有作品,三栖无短板。
在华采地位极高,为了方便管理专门为她服务的工作人员,和华采合作了个人工作室。她从出道便是徐束良带她,两人一直合作得很好,所以单独做了工作室之后也没同徐束良分道扬镳,她现在工作室还签了艺人,请了个理人员,但上头还是徐束良在管。
谭青看见两人一前一后进门起身打招呼,“师父,苏姐。”
“嗯”徐束良应了一声,压根没发现自己办公室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只觉得今早看着很顺眼很宽敞,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大刺刺的坐下。
苏凝笑着同谭青打招呼,“小谭青挺早啊。”说着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
徐束良看了眼手表,这都九点二十了,抬头问谭青,“姜枝枝还没来?”
反正徐束良对于谭青和姜枝枝之间的相处模式清清楚楚,谭青嗯了一声,“我昨晚跟她说的九点半。”
眼见着徐束良瞪眼又要开始骂他,谭青赶紧低头动作麻利的倒好茶递到他面前,“师父,喝茶。”
“苏姐,喝茶。”
又坐了会,姜枝枝才摇着墨镜悠悠而来,进了办公室朝几人打招呼,“徐哥,苏姐,早。”
徐束良哼了一声,“不早了。”
姜枝枝挑眉看他,“干嘛?你不是说九点半么,我又没迟到。”
谭青习惯了,且摆烂了,苏凝这场面见过,但见的不多,看着还挺有乐趣。
徐束良是华采老员工,二十多年前靠着一身莽气,以及酒桌上的豪气,陪着杨总在东黎这地界上撕下华采的立足地,又凭着这身胆识与豪爽撕资源将手底下的艺人陆陆续续带起来。在华采就是几个老董事和他说话也挺温和客气。
苏凝一开始在他手底下时候对他就十分尊敬外加一些畏惧,自己立起来后现在畏惧是没了,但尊敬还是有的,寻常也不会反驳徐束良。
嗯,也就一个姜枝枝。
徐束良护短,看不得姜枝枝欺负谭青,每次见面都要刺姜枝枝两句,偏偏姜枝枝也不是软柿子,虽然看着时常一副温柔带笑的模样,戳起人肺管子一点快准狠。
徐束良被哽住,姜枝枝悠悠然坐下,接过谭青递过来的茶杯,低头嗅了嗅茶香,话音十分柔絮,“您要是觉得这点不早了,下次可以通知早点。”
徐束良气得翻白眼,指着姜枝枝气得哆嗦,梗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最后一转头看向谭青,“你看你带的好苗子,给她找个手术医生的角色去本色出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姜枝枝还准备再补一刀,那边心疼师父的谭青赶紧给他奉茶,“师父您喝茶,消消气,她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刀子嘴豆腐心,没坏心思……”
打圆场的苏凝也笑着开口,“别闹腾了,说正事呢。”
得,徐束良接了茶低头冷哼一声,给他徒弟面子,而且何必和小丫头见劲,招呼谭青,“关门,说正事。”
啧啧啧,这语气,和关门放狗有什么区别。
算了,看在谭青一天任劳任怨的份上,就不料理他师父了。
关了门,徐束良喝了口茶搁下茶杯,也进入正事状态。
“第一件事,昨天‘宛荷’的企宣总监给苏凝和我通了电话,见到你的照片,觉得你的风格和‘宛荷’全新系列的口红理念相得益彰,让你去试。”
‘宛荷’是近十年来整个华夏护肤、彩妆系列不容置疑的第一,品牌价值第一、品牌市场份额第一、以及最受华国人喜欢度第一。
他们家护肤和彩妆都是三线,一是受众广的中韵产线,二是高端贵致产线,三是小众私人订制产线。
苏凝是‘宛荷’高端产线的护肤类全球品牌代言人,就这个代言,在全球圈内也是高一线。
苏凝适时接话,“昨天我问了下余总监,新系列其实是一整个彩妆系列,如果,我是说如果,口红你试过很合适的话,整个皓月系列都会优先考虑。”另外苏凝没说的是,彩妆系列的全球代言人今年底合同到期,就目前她和徐哥了解到的是还没续签。
于姜枝枝而言,无疑是个巨大的机会。只是‘宛荷’向来对品牌大使,代言人的要求都很高,姜枝枝目前没有作品,明面上可能性很低,而且那机会盯着的人不胜可数,没必要说出来给她增加负担或者白期待。
徐束良说话直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