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员领先新帝国一步收回那个极度危险的释放致命放射性物质的目标,至于其他被证实的事情就是双方曾派出的先前侦查单位成了现在无法带回的放射性遗忘品。
除了放在当地自然风干外,其他带回方式都有泄露残留的放射性物质致人死亡的绝对风险……就连探员稍微靠近更加危险的目标周围地带都要在最后一个人坐在隔离间进行下一步清除放射性物质残留的工作,没一个环节是松懈且多余的。
如今目标是待在高级封闭防御设施内部一动不动,倒是外围保持安全距离的卡丽女士则是十分关切这个像个木头一样还杀死无数行动人员的生化兵器。
这其中的隐情随着探员最终完成各种清除项目后有了进一步暴露的可能,卡丽女士无论如何都无法掩盖自己表情上的事实,哪怕她是铁皮人也是有心与情绪表现的存在。
“所以,他是您什么人?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可是很难见到您这样如此慌张想要掩盖他的存在。”
“你应该知道我的事情,有关孩子的部分现在可以被证实是真的。可是现在的他成了这个样子,活着的死人一词来形容此时此刻的他最为贴切。”
“他就是您跟主持者的孩子,看起来倒像是个躯体与机械结合的产物。现在称呼为人形怪物也不为过,他身上的放射性微生物含量依旧不减……”
探员并没有站在卡丽女士那般看起来安全的距离,那种距离跟杀死卡丽女士没什么区别。
结果卡丽女士依旧无视建议而近距离看着自己那命苦的孩子,以他之前的战功放到现在都成为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都不为过。
只是现在他成了这种似人非人的存在已经让卡丽女士心头阵阵剧痛,哪个母亲会愿意看着自己原本还活蹦乱跳的孩子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现在卡丽女士也该遵守自己的约定即将开口诉说这个早就知道的答案。
“他本应该是死在战场上,准确来说是倒在胜利前夕针对邪能者据点的突袭行动中。初期是定义为失踪的人最后被发现是某种野兽撕扯四肢然后遗弃到某个污臭不堪的下水道……现在的他,我也不确定是否为他本人。”
“他最后的记录是在攻击邪能者据点时遭遇该地被激活的感染生物袭击,全员牺牲包括他也是被野兽攻击而死,当时普遍认为他的尸体出现在那个下水道附近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还有一点,那个据点还有许多更为强大的邪能者。原生邪能者中也不乏能控制感染生物的邪能特性,就像真洛临先生那样能操控大批量感染动物成为自己的先锋军力。”
“听起来您已经对此事调查到没有任何遗漏的地步。可他现在不仅活着,就跟随时毁灭的移动装置一样无比危险,何况这也是瞒着新帝国擅自单方面回收这么危险的存在。”
“我知道你的顾虑,这样做的必要性就是免除他会变成制造更多难题的杀人机器。显然他被控制的说辞也得到了证实,他的父亲就跟没有任何感情的混蛋一样把他强行复活成为自己手中的工具,最后变成跟新帝国起冲突最新筹码。”
卡丽女士这边显然不愿意把自己的孩子让给主持者甚至交给新帝国处理,两者的处理方式也一定不会让他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如此简单的理由放在卡丽女士这里并不能成为她更加高超智慧的体现,留下他无疑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而不是母子重逢的戏码。
“主持者把他扔到你的手中可不是什么上演母子重逢的感人画面,一旦他向新帝国宣布你故意掩盖这种大规模杀人的生化兵器可就是麻烦缠身的局面。”
洛临探员这个时候充当的就是抛弃情感限制的理性冰块,现在卡丽女士的孩子就跟不稳定的变化物质综合体一样可能随时被远在核心城市的主持者按下各种存在的引爆按钮……种种理性推测已经让探员将最小损失的做法,可惜卡丽女士到现在仍然觉得自己能够拯救自己的孩子。
“拯救自己的孩子是天性,所以我希望你能恪守秘密并协助我完成接下来的复原工作。”
“你要复原他,复原一个连人都不算的存在?”
“是的,他对我们来说可是巨大战力提升的领军人物。现在看来他是个不得不面对的烫手山芋,只是现在我们必须接受这个考验,同样这也算是我这个做母亲向你这个强者的乞求。”
面对如此卸下重负又算不上聪明的卡丽女士,探员也只是抛出自己的约定只愿意保守秘密而不是助纣为虐。
“郭洛临,郭洛临……我,我不会让你戏弄我的家人!”
“合着在这里等着我,戏弄家人这个大罪可是我一辈子都不会沾染的。现在主持者也玩上爱恨情仇的勾当,就当我这受害者只是一个加害者罢了。”
不曾想现在还有如此厚颜无耻的手段来让别人记住自己的行为,现在卡丽女士的动机又偏向自己内心失去的渴望,感觉更像是某种令人失望的开场无法回头……
“你现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