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私心拯救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被毁灭者与毁灭者的故事从一开始注定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从开始的瞬间到没有理由的结束,探员的做法从一开始就满是诟病……那个女孩本身就是一个祸患,从一开始就注定她不会忘记另一个行凶者的脸。
她可以活命伪装可怜,也可以在羽翼已丰的时候展开无限制的复仇。
“小日子过得是真不错,也是很少有人帮助这对可怜的姐妹能够维持到现在,”
“只需要她们就够了,那个孩子根本不会成任何人的威胁。或者说,她最好还是隐藏起来对你的计划更为稳妥才是。”
“确实,可你并没有任何支付相应代价的东西。不过你能够知道这些人对我的计划是非常受影响这一点就足够了,所以你可以留下她跟那个有些喋喋不休的邪能者……”
骆瑾女士的登门拜访并不是意外的行程安排,这可是她提供的场地也自然清楚这里会存在多少预料之中的变化。
包括探员救助的四位对计划非常有影响且有可能会毁灭计划的不利人物,某人的恻隐之心却破坏了四位应有的结局。
“那个女孩可以留下,不过她有些异常的表现可就不是日常惊吓的举止。”
骆瑾女士见曼妮卡小姐的第一眼就有些觉得这个孩子不正常,她好像不惧怕死亡甚至和探员这个行凶者有些熟络的举止引起了骆瑾女士的注意。
探员到现在都在庇护这孩子这一点确实有些令人在意,不过骆瑾女士的想法则出自另一方可怕方向的内容……
“三天,你只有三天的思考时间。这已经够充足了,而且那个孩子也没必要继续活在这个世界。”
“或许现在告诉她这些毫无意义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影响的地方,现在的她拥有属于自己的存去决断。”
“什么自由意志,从她成为一个注定要被遗弃的人开始就已经丧失对生死的选择。”
或许连三天都不需要考虑,探员这边也是表明自己不会像棋子一样彻底做掉一个可悲的存在。
不过骆瑾女士更希望故事的发展能够让探员最后后悔自己当初的恻隐之心,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会避开任何真相扣门这一必然过程。
“看来三天的话题让你有所松懈呢,探员。可以说这一切根本毫无意义,你不过是想从我这里逃走罢了。”
“逃离你的魔爪并不容易却不是毫无机会,有些人自大就自大在自己超越人这件事上。”
“说这句话的当事人好像也没有资格这样表明属于人立场,区区一个原生型的邪能者就敢跟我叫板?”
骆瑾女士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她真正把探员放在眼里成为敌人的时候再翻看他的个人档案可就真正觉得自己带来了一个祸害……
探员很危险,他会摧毁这一切却毫无意义。就像毁灭本身一样而毫无任何可以明说的表现形式。
一个棋子的设定却变得连同使用者本身也要遭受同等的代价,非常好用的同时也同样把利剑挂在离头顶不远的地方。
骆瑾女士可是好好把探员变成了敌人,这种棋子无论利用多少次都是非常危险的存在。
“再疯狂的人也有所谓的危机意识,而你恰恰成了我最该提防的人。可我会假装忘记这一点继续利用你,可你还是这样充满敌意……”
骆瑾女士临行前留下这句话也是对探员的警告,接走那两个病恹恹的姐妹也是出于变成棋子的考虑。
毕竟那个孩子才是最要命的存在,总有一天探员会被自己的决定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看到那个孩子出门抓住探员的衣角时就已经看到了某人可悲的未来,被自己亲手打造的武器彻底消灭这一点足够让骆瑾女士这个故事的发展。
探员一定会为了这个孩子教授活命技巧。她不仅仅是幸存下来的家族继承者,还是一个未来要对一切复仇的公主。
“那个阿姨就是买我命的人,我还记得她曾到家里来做客……”
“之前的画面只会勾起自己脆弱的回忆,而你将得到令自己后悔的答案。”
“那两位姐姐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会死吗?”
曼丽卡小姐很聪明,小小年纪也是知道自己的处境最不适合抛头露面。整个过程她都一直躲在探员身后不敢看骆瑾女士一下,颇有一种父女的感觉。
虽说这父女画面更像是为日后可能撕破脸皮的无意识幻想,但探员确实在这个时候负起了责任而保护着弱小的曼丽卡小姐。
哪怕最后由她动刀子也不会探员有所迟疑,正如有信任就会有背叛……
“听着,现在的弱小是可以被改变的。她并不会就此放过你,而你必须要变得强大甚至必要时抛弃情感。”
“那跟故事里的野兽没什么区别,没有怜悯的情感是不配称为人!”
“可充满怜悯的人最后不是野兽吃掉就是成为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