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贵族向来以尊贵与荣耀并肩而行,借助他们的声势与威望可以早就所属的一切。
到现在为止似乎帮会发生的一切都由贵族头衔者把持,例如现在的情况更像是无赖证据确凿而被一网打尽地正义制裁形式。
不过身为局外人的探员还是从细微处看出了猫腻,应该说从一开始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在意料之中……
“这不是我们敬爱的征战贵族本人吗,看样子是休息好准备离开此处?”
“恐怕我想离开,在场的执掌者恐怕不会轻易放行。”
“那并不是一个可以让我们拒绝你的理由,毕竟公主殿下发话的价值可比我这个堂堂领袖还要管用。”
对方的意思还是在赞美公主殿下的好意,也是身边的她示意这个征战贵族可以离开此处。
人家说话就是一言千金的主,连现在执掌帮会所有一切的吉查大人都以她为尊。
两个人在之前那特殊记忆中可是贵族中贵族兄妹,现在反倒是她为主尊而兄长以她为尊……
“现在的你可不是他,我没必要对你阐明眼下的情况。好好装扮你那工具人的身份才是你应该做的,我们可以是同类的一时也可以在某个时刻并非作为我们的同类而并行。”
吉查大人一下子将探员像兄弟一样抱入怀中却留下如此恶毒的言辞,他是知道某人已经离开这副躯体而真正的拥有者纵使回来也不会有所动容。
他的意思也很明确,纵使贵为公主殿下名望的妹妹可以理解这一切并释放被束缚的灵魂也未必能改变他注定之后的命运。
是生是死都不是他一个人能左右的,偏偏真洛临就喜欢这副躯体而不愿意对他不管不问。
“我明白你身上的邪能特性正是他想要的东西,原本就是为毁灭服务的你却拥有者一颗堪称不必要的善心。”
吉查大人好像很讨厌这样的人站在自己妹妹身边,不过看着妹妹有些动容的脸色最后还是决定放过这个可悲的工具人。
他从哪里来就让他回到哪里去,这也算是还了真洛临一个小小的人情——毕竟特殊记忆部分确实记录了真洛临跟他们之间的种种往事过程。
“还是让兄弟见笑了,没想到一群地痞流氓竟然还想透过自我爆破的方式来胁迫我们做出有损大家决议的事情。”
“事已至此,他们的罪行也是足以用命去填补那些死亡者无法安息的灵魂。唯有被审判引死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惩戒,那些不知情者自然不会被一并制裁。”
只把那些有反抗意图的地痞无赖势力成员全数斩杀,那些真切不知情且没有任何反抗举止的部分成员将会得到赦免——将异己者杀死而只留下效忠者。
探员出现在这里也只能感受到浓重且一边倒的压迫感,至于吉查大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行径会带来何等后果就开始不经审判流程肆意释放暴力的方式确实令人担忧。
那些执掌者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自然要客套几句来彰显自己的中立立场,虽说这个时候没有被特殊管制的执掌者大抵都是吉查大人的贵族同类。
这种时候他们站出来稍微挽回一点看起来正规的审讯流程,这样也能体现审判的公正性。
“他们倒是这个时候死咬着不承认的样子,确实让他们的形象高光了不少。不过我这边可是有证人可以认定你们的丑恶行为,你们想透过这次爆炸事件准备清理掉我们这个异己!”
吉查大人此时义正言辞,他甚至示意自己的证人们来现场指认这些头头们的罪行。
五个罪人配上所谓的四个人证词足够代表他们最后难逃一死,而且证人还是存在的……
“我指认是五位头目指示自己的亲信在军火库秘密安装炸弹,在之前我已经接到头目的密令而对放置炸弹者放行。”
证人们的言辞一致,指认自己曾经的头目曾下令对自己亲信放心。而且当天的记录也确实类似的事情,这下不就更坐实这五位头目所谓的罪行。
这四个证人也是当天值守军火库的武装人员,更别说是这五个头目手下的小兵……现在五个头目纵使想到了什么可能性也无法当着表面上看起来公正且程序正当的审讯会进行所谓的陈述辩证,那些小兵自然不知道那些亲信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的意图又是什么。
“如今证据确凿,而且我们在寻找那些亲信的过程也并不顺利。那些人好像知道会发生什么而拒绝接受调查,最后那几人身上还藏着毒药而自断生命。”
妥妥的死无对证也说明了一些问题,那些亲信的结局已经让这个审判过程流向大家都默认的结果——这五位头目的行为已罪名成立。
“看样子这五位头目也不愿意诉说这一切的缘由,或许他们说出来也与我们大家所想一致。也不需要经过什么审判流程,他们的罪名已立!”
“我们希望与你们和平共处的,可你们的恶习不改反倒加紧的样子根本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