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里那种恐惧。他微微颤抖着放下手机，看了眼旁边眼神抖动的陈菲菲。
对面的江晚意和谢澜韵似乎也受到了惊吓，但是田咏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和江晚意有关。尽管上面要求终止调查，害怕出现不能解决的问题。
：“你们两个小姑娘，去河边干什么”？田咏决定还是问一问，或许能得到一些信息。
江晚意感受到行云在附近，安心了不少。
：“吃完饭，去散步”。
田咏微微点头，这个他知道，观察他们的人也说，两个人经常晚上出去散步，而且一直都从河边穿过大桥绕一圈再回去。
：“那你们两个知道自己看见的是什么么”？
两个人点点头，江晚意小心翼翼道：“是龙”。
：“嗯，所以希望你们两个对看见龙的事情保密，不要说出去，可以吧”？
两个人又点点头，田咏看了眼陈菲菲说：“那等会儿局长来问你们话，你们两个实话实说就行了，快喝点热茶吧！河水那么冷，别感冒了。小陈，你陪陪他们两个，安慰一下”。
陈菲菲回过神说：“好的队长”。
田咏离开后，陈菲菲忍不住了问：“晚意，你是不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啊”？江晚意被问的紧张起来，要是说龙，她也是第一次看见。谢澜韵接过话：“我妹哪里不一样了，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就是个普通人啊”！江晚意没想到谢澜韵为了保护自己，对警察说话这么大声。她平时连她爸的话都不敢不服从的人，哪怕再压抑也是不敢反抗的人。
江晚意急忙说道：“是啊，我就是个普通人，看见龙的时候心脏病都快犯了”。
陈菲菲了然于心，她们两个反应太大了，正常人不会这样。江晚意一定不寻常，只是有些事确实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触的。陈菲菲柔和了下脸色，她知道自己脸色肯定不好。知道看见龙的时候谁不吓一跳，都打破人生观了。
：“抱歉抱歉，你们两个吓得不轻吧！等会儿再喝点姜茶吧！你们也不用紧张，局长不严肃，他长得很像西游记里的那个弥勒佛”。
……三个人都尬住了，还是晚意扯了扯嘴角说：“那确实有点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