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同时接通其他世界的一众专业心理咨询师们的梦,让他们在其中进行了一次漫长而平缓的心理疏导。
系统的气运值存货险些见底。
“姐姐听说了吗,那几个狗东西昨晚被烧死了!”
“哪儿来的大罗神仙替天行道,让我知道了,可要好好拜一拜。”
“还好昨晚罗织姐姐她们回来得早。”
“我还听说,他们要是好好闷在屋子里,被烧死之前先被呛死,还能少受些罪,结果他们几个火人儿跑出来了,惨叫凄厉,还殃及了一些救火的人。”
“他们前后害死了我们多少姐妹?他们那点腌臜事,谁不恶心?这下竟无一人愿意帮他们清查起火原因,只说是他们自己不慎,给亲眷随便赔点钱,事就算了了,也算报应!”
尽管众营妓中,有些已然麻木,有些动不动以泪洗面,有些性情大变泼辣彪悍,在听闻这件事后,都不约而同苦中作乐,直呼痛快。
罗织告诉景黛:受不住的早就死了,剩下的都是想活的。
于是不过数日,她们便得知了将士们“不行”的趣闻,起初还偷着乐,后来就明晃晃地嬉笑怒骂了。
近一个月来,营妓们从未有过这样闲适的日子,像是焕发了新的生命,精神明显见好,她们还怪不习惯的。
“怎的没人来找我们了?”
“没人找还不好,你还盼着他们来?”
“我才没有。只是确实有那么几个,没那些花花肠子,每次来都找同一个人,像结成了夫妻似的,也会替咱们说说话。”
“那又如何?不敢高攀。”
不成想更不习惯的在后头。
得知“杀神”来了,还要带她们去投木兰女军,营妓们惊呆了。
是乔穆疯了,还是她们疯了?
乔木兰环顾一番,道:“此事全凭自愿,同意的今天就跟我走,不同意的……”
罗织又是第一个站出来:“我愿意!”
“我愿意!”
“我也愿意!”
心情激荡之余,罗织在心里问景黛:“你做的?”
景黛回答:“只是提了个醒。”
“……乔穆是男子,值得信任么?我们……也能成为木兰女军么?”
不等景黛回答,罗织狠笑道,“不管了,先逃出去再说。倘若哪天让我发现此人也和其他男子一般,心存歹念,就算同归于尽,我也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