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还没亮,那人就走到程桦旁边,打了他一拳。程桦被痛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睡的挺香啊!”
程桦的眼睛已经变的无神又空动。没有喝水的原因倒至嘴唇开裂。
“渴…”
那人哼了一声出去了,不久他拿了一桶水到程桦面前。
“喝啊!”
程桦咽了咽喉咙。
“不喝是吧!”
他拎起那桶水往程桦嘴里倒去。水猛的向程桦嘴里冲去。
“咳咳咳”
程桦不停的被呛到,直到水全部撒完。
不好…是盐水。
昨天的伤口开始强烈的疼痛。
“嘶。”
“唉,今天玩什么呢?噢对了,最近啊枪法不行了,要不你给我当把子吧!”说着他还拍了拍手。
那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枪,从旁边柜子里拿了几颗子弹装了上去。
“嘭”
“啊!”
程桦左腿被击中
“嘭”
子弹飞速的穿入了程桦的右胸。
“噗”
一口鲜血从程桦嘴里喷出。
“我就喜欢看你们想反抗却无力反抗的样子!真可笑!”那人又开始笑起来。
程桦晕迷了过去。
就这样一复一日,程桦遭受着非人的待遇。那人把程桦的手和腿打骨折了,甚至还让程桦暂时性失声。
门口的鹿意映听了程桦讲述的经历,她的心早就痛不欲生,鹿意映受不了了,她蹲了下来,失声痛哭着。
明明他也可以像其他少年一样自由的飞翔,明明他也是一朵绽放着美丽的玫瑰。可却被人硬生生折断翅膀,折断花枝。
梁商刚走到程桦病房门前,就看见鹿意映蹲在地上痛哭。他扶起鹿意映,递给她几张纸。鹿意映看向梁商,手抓紧了他的胳膊。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丧心病狂的人……他们…不…不怕遭报应嘛!”
梁商拍了拍她的背,叹声说道.“天底下哪有好人啊…只不过是人对人的好称罢了。”
梁商没有敲门他扶着鹿意映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不久严屹骁就走了。
梁商拉住想进去的鹿意映,摇了摇头“你现在进去会使他情绪更加不稳定,我先进。”
鹿意映咬着唇点了头。
梁商敲了敲门,打开了。他走了进去坐在了刚刚严屹骁坐的地方。
“程桦,没事吧…”梁商也十分关心程桦。
可程桦把自己闷在了被子里。
“程桦我知道你很难走出这片阴影,但凶手也已经抓到了,他也有了他该有的处罚。我希望你就此放下,以后的生活不在受这件事的影响,去光明的地方好好生活。”
“放下…”程桦把头伸了出来,他抬起手看了看没了的小姐指笑了起来,“我也想放下……可我放不下……”
“你想见见鹿意映吗?”梁商问道。
程桦一听惊慌极了,他怕,他怕他现在这个样子会吓到鹿意映。
“不…不见。”程桦很肯定的回答道,他不想让在意的人受到任何伤害。
一年过去了,程桦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他回到了以前的出租屋生活,那是他和他爸妈,从前生活的地方。而鹿意映也在接受着治疗,可似乎根本没有用。鹿意映的头发因为要做化疗给剃了,她的心情也开始一天一天的变烦燥。直到有一天梁商来找她说程桦又有了想自杀的欲望。鹿意映便带上假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去了出租房。
梁商有程桦家的备用钥匙,他打开程桦家的门,让鹿意映进去。
程桦拿着刀面看着镜子上的自己,凌乱的长发随意的搭在一边,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嘴唇没有一丝血包。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道身影飞奔到程桦面前,打掉了他手中的刀片,抱住了他。
“程桦你陷的太深了。”
程桦低头看着她,嘴角独畜着没有回应。鹿意映抬起头,泪珠从她的眼角落下,她笑了笑。
“可我偏要把你拉上来,一起走花路。”
两人拥抱了许久,程桦正要分开,鹿意映突然踮起脚尖,像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程桦。一瞬间程桦的脸变得通红,不过只有一秒,程桦拉过鹿意映,捧着鹿意映的脸,亲了起来。这个吻太过猛烈,鹿意映惊恐地看着程桦想要推开他。只见程桦扶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贝贝再让我亲会。”
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环绕,鹿意映着红着脸,闭上了眼。亲了许久,鹿意映快喘不过气来了,她拍了拍程桦的背,两人才分开,分开的那一瞬间,两人爱的唾液像银丝般拉起了线。
“鹿意映…我有件事想和你说。”程桦开口。
鹿意映笑了笑,“程桦我喜欢你,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