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谁敢议论,又有谁敢抗旨,哪怕是爹爹,朝堂之上,也被说服。
“到时机,爹爹把你拉出。”
“啊?这和时机有关?”
明显狄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轻轻拍着她,像小时候哄她睡觉般,慈祥的说道:“我们杏儿要一辈子快乐,不能受委屈了。”
“爹爹,我看着像是会使自己受委屈的人吗?”
明杏向来高傲,绝不低头,这是底线。
还小的时候在街上看见一个乞丐被官宦人家欺负,她那么小一只去阻止,结果挨着受了两下,自己不能受委屈,别人也不行。
苾婳苾欢两姐妹是她儿时出游时遇见的,城郊人烟稀少的林间,两姐妹无路可去,幸好,她们遇见了明杏。
三人似是一同成长,苾欢性情冷淡,苾婳嘴皮子厉害。而明杏也是闲不下来的一种,仗义活泼。
像极了三姐妹,明杏也从不压势与她们。
“爹爹知道,杏儿可厉害了。”
明杏笑了笑。
说到这,突然想起那日本该去见的一人。
明杏急忙从明显狄身上起来,明显狄也不惊讶,马虎急忙的样子改不了了,等着她说下一句话。
“爹爹,先不说了,忘了见个人。”
明显狄看着自家女儿,整了整衣裳,便跑了去,没有女娘样,又有点女娘样。
最后只是看着她的背影眉花眼笑,叹了口气。
“早点回宫啊!”
“知道了爹爹!”
——
“小姐……您可把某人起来了。”
苾婳听她家小姐才想起南珏那人,玩笑道。
“小姐大可放心,我同他解释了。”
苾欢接到她的话说。
“我哪是愁这啊,他娇起来,你们受得了?”
两人没说话,不置可否。
-
“南珏,姐姐来了!”
“明小杏!我比你大!”
“你两说我和他谁比较年长些?”
苾婳苾欢两人同声,“自是小姐。”
南珏:“……”
“够了,每回都来这出?”
“你不每回都上当吗?”
回回上当,回回还觉得自己委屈。
……
“太子还是人吗,软禁你?”
明杏将前几天禁在宫里的事讲与他听,免得他扯些委屈话来,但明杏没想到,他会直言说起太子来。
“明小杏,你变了。”
“啊?”
明杏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话题转到我这里来了.....
“小杏杏,你是不是...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别这么说话,两个月没见,久违的有点受不了……”
“你不知道的事吗?”
明杏表露出正在思考的样子,“那可多了……你想知道哪一种?”
“罢了罢了。”他道。
明杏待在南珏直到申时,听他讲了许多故事,就着了迷。
“快去读你的话本子吧!”
南珏以写话本子为生计,嘴皮子最是厉害,哪家谈话本子,必讲他邀去读一番,别有乐趣。
这会又来了邀他了。
他也是忙得很。
“明小杏,开心点儿!”
南珏比她先离开了。
开心点?
她想,应该不会了,回不去了。
……
回东宫后,明杏换上了舞服,银蓝色,带了麟片似的,闪闪发光。
苾欢坐在古筝旁演奏,苾婳融合吹笛。
舞乐皆齐。
东宫那一时变得不安静了,乐舞交加,席卷整个东宫,染上些许和谐欢快的气氛。
乐声传到书房,宫冶一时出了神,想想她此刻的舞姿,忆起初见她时。
时隔那年已有七年,她从总角之年成长到碧玉年华。
他盼了七年。
那时她在丞相府内为她的爹爹庆寿,她梳着两头形状如角般的发鬓,但没有半分稚气模样,何等的自信光芒。
如同现在一般的乐声,一舞下来,宾客称赞不停。
许是一见钟情了,久久不能忘怀。
那一年,他十五岁。
楚牧飞叫了几声殿下,迟迟不见回应。
抬高点声,“殿下,去看看?”
“不去了。”
去了她就不跳了,也听不到了。
宫冶回到正事上来。
“注意太子妃这几日出入何处。”
“是。”
“尽量禁出宫。”
宫冶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