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带你买药了你怎么还要给十代目添麻烦!就应该把你直接扔给斯库瓦罗——你是不是故意避开夏马尔好带病求得十代目的同情!”狱寺隼人咬牙切齿,这次震惊睁大了眼的换成我。
松果手已经捏不住了,食指自动蹦出来指向自己的脸。“我?你说我?”我惊讶地嗓子都要劈了,“你说我为了……纲吉的同情把自己搞生病?!我脑子有问题吗?!——别拽塑料袋,点心飞出去遭殃的可是你的十代目!”
“当初认为Xanxus更适合成为第十代首领,你本来就脑子有问题吧!现在被瓦利亚逼出来知道十代目的好了——松手!我赶时间!”
“什么跟什么,我什么时候被逼出来了啊?先不说适合的标准是能力还是个人意愿或者是人民心之所向,怎么又开始说首领位置了,指环争夺战不是告一段落了吗?Xanxus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我就不松,除非你告诉我纲吉家在哪!”
我们保持一个非典型拔河姿势。
狱寺隼人在前面拽着塑料袋,我在后面死死拉着袋子提手。大概日本对塑料垃圾没什么限制,这塑料袋居然牢固到成了绳子,被狱寺大力拽着将我拖离原地。
他认为我去纲吉家就是居心叵测,是见识到了瓦利亚的Boss残暴凶狠,撞了南墙开始拐弯弃暗投明,打算投奔沢田纲吉。
我崩溃到舌头打结。
“弃暗投明可以这样用吗?!你才应该好好说意语才对吧!不对这不是重点!我去纲吉家是为了等斯库瓦罗不是投奔——”
“Cazzo!”银发不良爆粗,“你刚才还在躲斯库瓦罗躲到不愿意靠近并盛中学——”
“说了是因为夏马尔!有哪个医生测温度是用手掌测额头温啊!手心欸手心欸!”
想起来我也想爆粗。连斯库瓦罗摸我额头都是用手背,那白大褂上来就做这么亲密的动作多冒昧啊!
被斯库瓦罗扛着翻进并盛中学,躲过周末巡查的风纪委员到达保健室的时候我还对夏马尔抱有一点点期待。毕竟是个光读书就读了很多年的医生,单说一身白大褂在我心里就有不少基础辛苦分。
但他被斯库瓦罗挡开过一次,还敢用手掌摸我额头。我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啪嗒就把他手拍了下去。白大褂也救不了他!分数全部扣光!
然而那家伙很自然,毫无尴尬之情地顺势收手,还有心情调笑我拍击的力度很好,在一群穿丧服的家伙【1】里还能保持活力,不论心理还是身体都非常健康。“如此迷人的东方女孩,一朵温室里养出的娇花,在瓦利亚那种地方是不会得到呵护的。”夏马尔故作深情冲我眨眼,说想要离开穿丧服的家伙的话,他永远会对我敞开怀抱。
鸡皮疙瘩已经掉到地上了。
在我说出恶毒的拉仇恨的话语之前,斯库瓦罗肃着脸推开他,冷静地叫他赶紧切入正题。
斯库瓦罗异常的举动让我再次对夏马尔升起一丝重视。要是我这么贩剑,斯库瓦罗绝对会让我见识一下真剑。但他现在除了帮我挡开夏马尔居然没什么暴力举动,这说明要不然夏马尔医术确实无人能及,要不然就是这个被第八代瓦利亚招募过杀手十分危险。
我心想或许这家伙真的很厉害。然而下一秒我就决定逃走。
“怎么会有医生用蚊子治病啊?!说我是极热症,需要用带有极寒症的蚊子叮咬一下以毒攻毒?!他的蚊子除了带极寒症会不会还有疟疾,能保证是无菌培养出来的带单一病毒的吗?!”我也不管夏马尔和狱寺隼人是什么关系了,我就是要吐槽。
“而且怎么这么轻易推断是极热症,万一只是普通发高烧熬熬就好了呢!到时候不会又要用极热症对冲新得上的极寒症吧!”两个拗口的疾病单词搞得我像在说绕口令一样,我也不知道发音是否准确,但看狱寺呆滞的表情看来应该是听懂了。
因为我听到这个理论时候也是同样一副呆滞表情。
“我宁愿从厕所窗户爬出去逃走也不要被蚊子咬!”
拔河袋子那头力度稍微轻了些。“你从厕所跳窗翻出来的?”
“狱·寺·隼·人!”我要喷火,“拜托关注点正常东西!”
拉扯间街道逐渐变得陌生,我本就不怎么认识路,被他拽着偏离来时的路线直接让我脑内临时记忆的地图清零。余光撇到路过好几个看起来一样的房子,我越来越紧张,干脆松开袋子——另一头的狱寺一个趔趄,从提手之中穿过顺他手腕而上,拽住了他小臂。
“你松手!”
“我不!今天你不把我带到纲吉家你别想走!”
他张着嘴想说什么,但一声爆炸声音比他说话声更快穿到我耳朵里。
啥?我瞳孔地震。
怎么在日/本居民区也会有爆炸啊?!
循声望去,我们身后那栋小楼的二层有粉色烟雾弥漫开来。我脑海中迅速滑过高中时候的化学知识,想不起来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