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太无语了。
哈弗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布鲁斯可以这样自信镇定的说出这么……羞耻的台词。
中二也没有这样二的吧？
尽管她知道布鲁斯是在向她证明自己已经做得到独当一面，可以全面的接受哥谭的恶意，但是这样的形式让她完全严肃不起来。
拜托，无论是谁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这么中二的向自己证明他长大了都严肃不起来吧。毕竟有着宝贝滤镜的哈弗就只能从这幅画面看出来大量的可爱和少量无语。
“好吧。”哈弗知道她不能再这么沉默下去了。
“那么，让我看看你的学习成果吧。”
布鲁斯现在的身体素质并没有很强悍，他才18岁，甚至发育都没有结束——这导致他无法进行太高强度的训练，不仅是阿福不同意，同时也是怕他还没等报仇就先把自己小命给玩没了。
在同龄人当中他绝对算得上顶尖的身体素质和格斗水平依旧无法和哈弗打平手，这也不能说完全是因为哈弗变态的体质，也在于光是年纪她就能抵上六七个布鲁斯了。
在对于布鲁斯的训练里并没有太多把人往死里练得东西，所以即使是18岁的张海漓来和布鲁斯对打也能稍占上风。
因为布鲁斯那层出不穷的道具和陷阱确实很难对付。
哈弗躲开扫向自己头部的拳头，顺势伏下身子用肘部狠狠击向他挥拳漏出的腹部，在布鲁斯后退时快速上前用手狠狠的卡住布鲁斯的下颌，哈弗将试图掰开自己的那只手掰开扭到一个怪异的角度，然后用另一只手挡住了反击，对着他的腹部又是狠厉的一记膝击。
布鲁斯立刻痛苦的畏缩了一下身子，她最后那个膝击可是实实在在的用了力的，上面的那只手也一直在阻碍呼吸和视线，但是他的反击同样也尽了全力，打在她身上的时候也不少。
果然。视线模糊中，他看见哈弗正用手在腋下轻按，应该是在检查肋骨情况。
啧。哈弗揉了揉肘关节，在两次痛殴大蝙蝠腹部的时候，护甲让她的肘部和膝盖都被狠狠创伤，但是大概没有骨折，韧带也还健在。就是肋骨断了两根，加上蝙蝠镖的小划伤。
这些大多部分都是道具和陷阱的功劳，看样子布鲁斯现在已经习惯并且可以完美的运用道具来协助自己了。哈弗欣慰的想着，同时没忘了把自备的窃听器从腰带里转移到隐藏内兜。
这可是记录了布鲁斯中二宣言和他们交流感情的好东西啊！这个必须珍藏起来。
“咳…”布鲁斯已经站了起来，把自己的胳膊接了回去。
两人对视了一会，默契的开始收拾战场，毕竟他们最起码不能让这些蝙蝠镖满地撒着，万一哪个小粉丝过来拿起来玩结果被上面的药迷晕了就不好了。
就像哈弗了解蝙蝠侠一样，布鲁斯同样能够从她的一举一动看出真正想法，但是这的确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式和哈弗交手，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可能赢，也知道哈弗并非一般的强，可是没想到她会强到这样。
他能感受到她还在放水，并非看不起自己实力的放水，而是害怕自己尽全力会伤害到自己的放水。
他完全不认为那样的身体素质是正常人类该有的，而是像传说中的美国队长和变种人那样的家伙才拥有的身体素质。
“阿漓，我觉得我还不够强。”布鲁斯坐在哈弗身边，认真的开口。
哈弗：“现在你的实力是你这个年龄的巅峰了，如果你执意要加强训练的话，会让你的生长期停止。”
布鲁斯：“可以，我不在乎。”
哈弗转过头看着那双她无比喜爱的刚蓝色眼眸，那双眼睛一如十几年前一般美丽，却没了那股子灵动劲。
眼睛还真是心灵的窗户啊，哈弗在心里认同了一下这句话，然后抬头看向了哥谭的夜空。
“我会对你进行训练，但是我依旧不会让你的身体走到极限，那样对你没有好处。就算你说动了我，便士一那关你也一定过不去，B。”
布鲁斯：“我要你以前的训练手段。”
哈弗：“不行，我会针对你的问题重新拟表，我的训练方式不适合你，你现在才训练也做不到。”
她把手伸到了布鲁斯眼前。晃了晃。
布鲁斯知道这双在手套下看似正常的手实际上的特殊和可怕——那两根手指甚至能同时兼具惊人的力量和极其细致的反应力。
无论是谁看到那两根奇长的手指先是从毫无缝隙的地砖地面上硬拔出一块以后又从指尖的触感判断出来地下正处于蝙蝠洞的哪个位置都会吃惊的——尤其是完全正确。
这双手和她的血液都被布鲁斯做了细致的化验和调查，很显然那双手是从小训练出来的畸形，虽然这个畸形比正常人手指更加好用。血液则查不出来任何问题，即使是七十多年，但是哈弗全身的器官和细胞活性都是20岁年轻人的标准。
“你的家族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