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下来,该怎么办啊。”
“别怕。摄政王妃已经记恨我了,我去不去迎接她,又有什么区别,你没听过那一句话吗?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沈红蕖呵呵一笑,将一个精巧的松瓤鹅油卷酥塞到小橘手中,“趁着没人,你多吃些。”
“姑娘!现在哪里还是吃果子的时间,要不咱们赶紧走吧。”小橘哭丧道,一向贪吃的她,竟是连塞到手里的零嘴也不顾吃了,看来是极怕了。
然而,就算她们要走,也已经晚了,郑国公夫人领着路,众女眷簇拥着,那摄政王妃就如众星拱月一般,朝着藕香谢缓缓行来。
沈红蕖并不在意,只是倚着栏杆,将手中的糕点渣子都撒入水中喂鱼。
“大胆刁妇,见王妃来了,还不行礼!”
一个女人上前呵斥道。
沈红蕖冷笑一声,且不用回头,听声音便料知是金鹊。
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话,倒也不嫌腻烦。
只见沈红蕖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渣子,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朝着摄政王妃行了礼,“民女沈红蕖,见过摄政王妃。”
“咦——”众女眷小声咦了一声,一人无人敢上前说话,场面颇为尴尬。
沈红蕖心中疑惑,抬头一瞧,正对上摄政王妃那冷若冰霜的眼神,不禁有些尴尬。
哎呀,她们俩人,今日却是穿得同一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