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这么多啊!”为了钱,房东婶子也顾不得脸皮了,梗着脖子,对于沈秋水的说法嗤之以鼻。
“大妹子看着年纪轻轻没想到心肝如此之黑,你一天能挣五六两银子,给我的租子才四百文。”婶子摆摆手:
“不成不成,可得再涨一些才行。”
沈秋水就静静看着对方表演,也不打断她的话,待对方终于不再说的时候,沈秋水才开口:“婶子,文书上可写了,临时增涨租子可是要赔钱的!”
她语气加重一些,这些话如同一柄小锤,敲打在婶子的心间。
“没有这个道理!你赚这么多,才给我四百文,太低了,我也不多要,一两银子就够了。”
沈秋水被对方不要脸的言论惊呆了。
店是她开的,赚钱的也是她,她凭啥分钱给房东?
世上就没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婶子,你想太多了,涨租金的事我不认,若是实在不想租给我,就按照文书上的赔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