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感谢你,以后我有口肉吃,一定分你小半。
蒲与荷慢条斯理地啃着肉包子,夏闻语便拖来屋里唯一的那张板凳,坐在了她对面:“师父进京已经一月有余,我们也差不多要出发,跟他会合了。”
咦,师父是谁?是谁成为了这种高危职业?
蒲与荷眨巴着眼,沉默地不说话。
夏闻语也是面色凝重:“小蒲,如今朝堂情势复杂,我和师父本不愿你涉险,但留你一人在这里,也是不妥。”
嗯?这是个权谋剧吗?
蒲与荷啃包子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夏闻语复又说道““你放心,此事因我而起,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
哇靠,不是吧?我跟夏闻语什么关系?我是他师姐?
蒲与荷死活不肯说话,夏闻语见状,很是难过:“也不知道姐姐怎么样了,师父有没有和她碰上。”
姐姐,夏聆语?大美人出事了?
蒲与荷咽下嘴里那口肉包子:“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师父这两天就会传信回来,我们先稍作休整。”夏闻语说着,又站了起来,拉上面巾,只露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我先走了,午饭和晚饭我会按时送过来。”
“啊?”蒲与荷有点茫然,夏闻语不及回答,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口。
屋外天光大亮,周围的一切也逐渐清晰起来。蒲与荷追到院子里,发现那两根木头被挪开,支到了墙角。东南墙角种了很多她不认识的植物,反正肯定不是菜,再往西边看,有口老井,一棵高大的柿子树种在旁边,上面还有个老旧的秋千架。
蒲与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又一次走出屋门,发现她这地方还真是个荒郊野外,目测在半山腰,放眼望去,枯黄树木连绵数里,最近的一户人家像是散落在一盘沙土上的小贝壳,炊烟都不怎么能看得清。
蒲与荷站在大门口的空地上,眺望着远方,她现在不仅没有剧本,还要面对古代生活的压力,困难程度直接上升了一个等级。
苦啊。
蒲与荷唉声叹气。
倏然间,一只小白鸽从远处的天边飞了过来,蒲与荷还在好奇,这么漂亮的小东西是从哪里来,就见小白鸽的腿上掉下来一根竹筒,直接掉到了她头上。
“飞鸽传书吗?”
蒲与荷暗想,谁会给我飞鸽传书?难道是夏闻语?可他不是刚走吗?
她从头发上捡起那根竹筒,从里面倒出来一张卷着的白纸。
“尊敬的玩家,恭喜您进入本次剧情……”
刚看完前两句,蒲与荷就两眼一黑,卧槽,这系统竟然还跟我玩因地制宜吗?她有点无奈,仔细看着这小纸上的字。只是古代没有标点,又是竖着写的文书,她读起来有点不太通畅。好不容易读完,她又有点呼吸不上来。
这次怎么还是火葬场文学!只不过不是替身了,是替嫁,好吧,也能算是冲喜。
更让蒲与荷震撼的是,这回替嫁的是夏聆语,而她的对象,是晋思齐。
卧槽,这是在给我玩排列组合吗?
蒲与荷在风中失去了她的灵魂。
救救我,照这样推测,夏闻语口中的进京一月余的师父,就是为了去见嫁给了断腿战神的夏聆语。系统剧情大意就是,晋思齐是这个国家的将星转世,戎马一生,不幸在战场上伤了腿,只能辗转回到京都养伤。但腿疾难愈,终日只能依靠轮椅行动,为此,晋思齐的脾气变得极为狠戾。当朝太后便决定为他娶亲,说好听些是为了日后有人照料,说不好听些,就是冲喜。原本太后选中了户部尚书家的嫡女,但嫡女不嫁,只好将庶出的夏聆语记在嫡母名下,出嫁了。
“这封建社会细细扒开来看,都写着两个字,吃人。”蒲与荷说着,忽然又自言自语,“原句是这么说的吧?”
不管了,反正都到了这吃人的社会了。
蒲与荷伤心至极,她还是挺喜欢夏聆语的,怎么好好一个人,就被送去冲喜了呢?而且晋思齐,看面相就是比较阴冷的那种人。
蒲与荷又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的任务竟然是随机应变。
“啊?这算什么任务?”她不解,再往后看,夏聆语最后会死遁带球跑,但是系统也没说让她给人接生。
不过照这个系统的尿性,估计没好事儿。
蒲与荷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而后她产生了本次剧情最大的疑问——师父到底是谁?
我要给人接生,说明我是个大夫,那我师父也应该是个大夫,那么——
蒲与荷微微瞪大了眼睛,卧槽,我师父不会是秦师兄吧?他怎么一声不吭升辈分了啊!这样他很危险啊!
蒲与荷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责任感,秦师兄,为了报答你的一饭之恩,我一定会守护住你的清白!
她小心翼翼将那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