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人家打通关的执念,前几天要不是她晚上看着,他能通宵打。
“没有,还差一点。啊一西,说起这个就生气,每次都只差一点,一点我就可以玩新游戏了。”说完,恶狠狠的咬了一大半吐司,把腮帮塞得鼓囊囊的。
宁西没多问,只是把桌上的牛奶朝他那边推了推。
吃完饭,看着外面的花,若有所思。
“老公,你把那边的月季剪掉吧。”宁西指了指花园西边那一小块月季,对金硕珍说。
刷着碗的人抬头看去,没看到什么,只是问:“wei?”
“忽然觉得月季不太好看,我亲故说过几天要送来一个新品种,我觉得还挺不错。”
“亲故?”金硕珍擦了擦手,走过来,“尤娜吗?”
“阿尼,”宁西摇头,摸了摸他衣摆上水迹,“尤娜对花花草草不感兴趣,她喜欢酒和party。”
“那是谁?”金硕珍追问,他想了半天都没想到,不是尤娜还能是谁,其他人也不想对花感兴趣的样子。
“是中国的亲故,你应该还没有见过,到时候就可以见到了。”宁西低头看了眼时间,发现不早了,去了衣帽间那外套。
金硕珍也没闲着,他俩是吃跑了,花宝雪宝汤汤辣辣它们可都还等着喂。
刚装完花宝的猫粮,就看到宁西穿着一件风衣风风火火地从他身边过去。
“你要上班了?”金硕珍拿着一碟猫粮,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看着路过脸头都不带回的背影。衣摆扫过带着风,此刻他感觉风吹在身上都是冷冷的。
“嗯,怎么了?”宁西回身,一脸疑惑。
眼睛看向他的脚,叮嘱道:“不要赤脚踩在地板上,容易着凉。”
金硕珍一直强调:“你是不是忘记什么?”
“阿尼,”宁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包,手机,纸巾,香水都带着,没忘记什么,“我都带着的。”一脸肯定。
金硕珍不死心:“你在想想?”
“我想不到。”
【早晨不知道为什么陷入僵局的夫妻二人,倒底是因为什么?】
金硕珍把碟子放好,直起身:“你忘了和我说早安,你以前明明都记得的,而且当初说早安还是你已经答应好的,你怎么可以说忘记就忘记。我已经提醒好几遍了,你还那么理直气壮,啊,金价!”
“米亚内~”宁西一脸抱歉,向前走了几步,到了金硕珍旁边,“我以后不会忘记了,桑浪嘿老公。”
金硕珍显然还没有消气:“就这样?”
“那你说想怎么样?”宁西仰头看他。
“亲我一下就好了。”说完,还特意将脸凑到她嘴边。
宁西嫌弃的用食指推开,“怎么还有果酱,脏死了,不亲。”
金硕珍用衣袖狠狠得擦了把脸,继续凑过来:“现在不脏了,要啵啵。”
“吧唧”宁西头一伸,轻啄了一口。
“好啦好啦,我的硕珍弟弟。”宁西伸手在他脸上刮了下,转身就要走。
金硕珍眯着眼,笑着对她喊到:“路上小心。”
“阿拉搜,管家公!”宁西换好鞋子,站在门口回他。
Q:硕珍xi好像对早安这件事有很强烈的要求,可以具体说说是为什么吗?
金:额,也不算很强烈,就是在想,明明已经答应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却忘记了,有一种做出了承诺为什么不执行的失落感。我是比较注重承诺的,我认为你既然说出了这些话,那么你就要做到,要不然就不要说。
宁:确实是我今天忘了这件事,不怪他有点闹别扭。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选择和他一样的做法。我们两个人都是有事情要么就是当面解决要么就是等一会心情平静了,在吃饭时候或者喝酒的时候,选一个合适的时间说出来。但是基本上不会留到第二天,如果事情憋在心里很长时间,那么迟早会出问题的。
宁:有一次我忽略他的感受,当时他没说什么,就当我以为那件事情过去的时候,但是事实不是我想到那样,那件事情真的在他心里留了很深很深的印记。
金:那件事情吗。啊,不是过去了吗。
Q:哪件事情呢,两位方便说一下吗?
金:事情就不仔细说了,就是那件事现在想想明明就是一个特别忒别小的一件事,可是那时候就觉得很大,我们两个还大吵了一架来着。
宁:内,确实吵得很凶。他说着说着眼泪“hua”地留了下来,说话的时候也一直在抽泣。那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不经意见得一个动作一句话会在他心里留下这么深。
金:那时候很委屈的,而且后面你不是也哭了。
宁:但是你先哭的,然后我看到你哭我也想哭。
金:反正我们最后就是抱在一起一边哭,一边道歉。“米亚内,我不应该怎么怎么做。”“拿渡拿渡,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