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经的,是不是又有什么任务了?”
“真没有。”他闷闷道,“另一个是谁?”
“啊?”Gin的注意点,果然还是这般奇怪。我忍不住失笑,“你这是吃醋了?”对方没有回答,我只得乖乖地凑上去,“好啦逗你呢,是Sharon。”我挑了挑眉,一股想要逗逗他的心顿起,再度狡黠道,“如果是她的话,她会说……阿阵你猜啊!”
对面顿了好半天,久到我都险些以为他先挂了电话,然后车子驶过彩虹桥的第二个悬吊桥塔,稳稳上了埠头公园一侧的公路,他才说:“我不猜。”
好吧,这人可真是不解风情。
“没什么,你去吧。”他接着说。
“那我就真的走了?”我好整以暇道,余光一直在扫视着沿途的河岸,可是岸边并没有那辆熟悉的保时捷356A。我惊诧地想,看来是我猜错了?Gin并不在这里,他不是看见我才打电话来的。
“嗯。”
东京湾彩虹桥被我遥遥甩在身后,今日不是满月,并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我调转了车头,头也不回向市区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