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这家伙,他是扒了我的衣服吧!
“哈哈笑一你是混血吗?我还以为,只有亚洲人才会乳糖不耐受。”被拒绝了的黑羽快斗也丝毫不感到尴尬,他打着哈哈挠头,避而不谈我第二个问题。
“当然不是,笨蛋。”这房子里除了我和他也不像是会有第二个人了,我可以肯定,绝对就是他趁我失去意识——
“笑一你想在这里待多久都可以,我……父母都不在日本,这里不会有人来的。”黑羽快斗先发制人截住我的话,“不过哈呀,这一夜还真是惊险刺激是不是哈哈哈。”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经过这一番折腾时针已经越过了数字三,“明天是不是可以不去上学了,对了,要请假,笑一你用不用我帮你顺便请了?不过我看你平时也总不去上学呀,不请假是不是也可以?嗨呀要不就不请算了,翘课,对,翘课!杀手和小偷就应该做点不良少年做的事嘛,这才是青春啊,就这么说定了……”他的话题已经偏到了十万八千里开外,开始自顾自地碎碎念。
算了,看在他至少照顾了我的份上……虽然没有他我一个人也能处理伤口啦,就是狼狈点罢了。这次就不和他计较了。
“说起来,你是什么时候起疑的?”
“什么?”听他突然又来讨论这样严肃的话题,我愣了一下。
“怀疑我就是怪盗基德啦,究竟是哪里出了破绽,我怎么不知道。”这家伙,还是一副自大狂的样子。
“你没有破绽啦。”我仔细想了想小声说,“我猜的。”
“哈?”
“我只是在猜,如果那人是你,就再好不过了。”
“什么什么什么!”
我没有再回他的话,在黑羽快斗嘈杂的声音中翻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
我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的。
窗帘厚厚地拉着,我也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已经天光大亮。我半闭着眼睛摸索到手机打开,把它贴着耳朵平放在了脑袋上。“喂?”我象征性地哼了一声。
“笑一,周末要三连休了知不知道,你有什么安排吗?”是男孩子嘹亮的大嗓门,我脑子挣扎着转了一圈,才虚弱发出了声音。“什么?”
“喂笑一,你不会还在睡觉吧!已经中午了中午耶,你在学校吗,还是你翘课了?不行啊不行,都说不在帝丹没有兰看着你的话肯定会天天翘课的,再这么下去——”
“工藤新一!你个把翘课当家常便饭快半年都没去上过学的人跟我说什么不要翘课?三连休和你有关系吗,反正你不是想休就休想翘课就翘课?你吃饱了撑的突然给我打什么电话啊,如果不是又有什么新案件了我名字倒过来写!嘶——”我彻底被惹毛了,“噌”地从床上坐起来朝他大喊道,肩膀被忘掉的伤口一下子撕扯到发出尖锐的疼痛,我于是更加火大了。
“笑,笑一。”那边的声音抖了抖,“你起床气这么大啊……”
“发生什么了?”房门被打开,黑羽快斗炸着一头鸡窝头冲了进来,见到的就是我同样凌乱着一头金毛,半坐在床上和他面面相觑。
“我怎么听到你那边有男生的声音?家里有谁吗?”电话那边的声音一下子警惕起来。
“是窗外的人,你听错了。”我叹口气,先去糊弄江户川柯南小朋友,“你刚才说什么三连休,搞什么啊?”
“哦,真的不是案件笑一,是服部啦。服部邀请我们一起去大阪玩!你是不是还没有安排呀,就去嘛去嘛——”
“好好我去,周末再联系。”我敷衍几句赶忙挂掉电话,就见黑羽快斗目瞪口呆的,但已经自来熟地找了床边另一侧空地坐下。
“我有说让你进门吗,出去啊!”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这本来就是我家嘛。”黑羽快斗委委屈屈的,但转眼就八卦心起,“我说,刚才你打电话的人是工藤新一吧,他果然没有死啊!让我猜猜,他是不是变成……”
“给我滚出去啊!!”我大力地扔了个枕头过去。
“嘶,真是的,我也是个伤员呢,还是被你打伤的伤员。”他皱了下眉,又不知死活地来拉我的手,“快起床啦笑一,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
“所以说,你嘴里的好地方,就是……”我满头黑线地,看黑羽快斗熟门熟路地进来找位子坐好,二话不说就拿起菜谱狂点单,直点到桌上要放不下为止。
“给你一个请我吃饭的机会。”怎么会有脸皮这样厚的人啊!
“而且这里可是……”
“菜上齐了,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诶,是笑一小姐啊!好久没来了呢。”栗色头发的女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在看清我的脸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哈哈小梓姐,今天是你值班呀。”我只得打着哈哈笑道,天知道黑羽快斗为什么要来这家店,就是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波洛啊!他作为一个怪盗有没有点自觉啊天天往侦探的地盘跑。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