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给你取些吃的云。”
看着她因害羞而面露桃色,不禁让他联想“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在她走后,他这才拾起刚刚那个坠子,若有所思的拿在手里。
嬣婉经过子璇屋里,见她一人在房里穿针引线,她的神情似有几分落寞,时而看着手中的绣绷时而又抬头望向天空,像是满腹心思。
悄悄近前,绣绷上是一对鸳鸯,世人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嬣婉当即才恍然子璇银针下的心事,原来子璇这一针一线中,交织的是她的情怀与依恋,千百种情绪都化为指尖的一缕缕丝线,无语胜过万千言。
“阿姐,月儿又要圆了。”
“是啊,年年岁岁都在这一朝一夕的阴晴圆缺中流逝。”
“阿姐,过些日子便是你的生辰了,你可有想要的礼物?”嬣婉忽而间想起子骞曾说过这月十五便是子璇的生辰,便有心相问。
子璇轻轻颔首道:“阿姐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陪着我便欢喜。”
“阿姐你就说说嘛,这可是我第一次替阿姐过生辰。”
“不过是平日生辰,不打紧的。”说话间,子璇目光似飘向远方,她的生辰愿望,乃至今生所愿无非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尔,只是这番心事如何与他人道来?而那个一心人,总也让自已琢磨不透。
“那怎么可以,这是我第一次给阿姐过生辰呢,且容我想想吧。”嬣婉说完,若有所思。
既要给子璇一个惊喜,那一定是她真心期望的才好。
可什么是她最期待的呢?如果是她,她会希望是什么呢?灵光一闪,嬣婉恍然,她所期待的定然是子骞陪着自已。那么阿姐的心意便也不难猜了。这样想着她便又冲回书房找子骞商议。
子骞手里本还拿着她的坠子,见她冒冒失失又闯了进来,一如从前闯入自已心扉一般。大大咧咧的她早已将方才的暧昧抛之脑后,而是直奔主题道:“子骞,马上就是阿姐生辰了,你说我们去叫齐玉的兄长一起替阿姐过可好?”
“好是好,只是不知齐兄可愿赴约?”
“这有何难的,我们找齐玉去,让他说服他兄长。我一定要让阿姐过上一个格外特别的生辰。”
子骞看着嬣婉,满眼欣慰:“好。”
“对了,话说回来,齐玉最近忙什么呢,怎么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
子骞听嬣婉这样一说,也才意识到齐玉最近的确异于平常。他常常阴晴不定,竟还喜欢独来独往,这一系列反常的行为,引得骞刻意在下课后跟着他,原来他是去庙里免费义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