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夏梦中睡的并不安稳,黎司南的那条藏獒一直追赶自己,周围莫名其妙又多了一条毒蛇和狼,她被团团围在中间,仿佛她的脖颈马上就要被撕裂。
她粗喘着气刚坐起身,下一秒身体就被扑倒,她的脑袋一阵眩晕,恍惚中看清了那头张狂的红发。
她的双手被拉扯到头顶,带着浓重酒气的温热气息散落在她的脖颈边。
温夏夏恶心到反胃,她惊呼着,“江淮左,放开我!”
很久之前她就知道江淮左很厉害,他会格斗、会拳击,她仅仅学了一个月的防身术,面对如此强手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
“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伸出腿去踹江淮左,却被他躲开,下一秒,江淮左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温夏夏重生归来后,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今天这种。
她不明白江淮左发的哪门子神经,会不会是想去见陆蔓,结果走错了房间?
“哎呀,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
橘猫在温夏夏身旁急的团团转。
温夏夏连忙喊着,“系统大人,你帮帮我,把他弄走好不好。”
橘猫垂头丧气的说道,“他是气运之子,我动不得。”
温夏夏绝望了,她这么努力完成任务,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真正脱离剧情,获得新生,可一旦她与江淮左发生了关系,以后哪里还有什么新生。
处处皆是地狱。
“江淮左,你看清我是谁。”温夏夏嚎啕大哭起来,一遍一遍重复着,“不要碰我,救救我。”
江淮左眼眸中皆是兴奋,甚至带了几分的痴迷,修长的十指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动。
“嘭”的一声,门被人踹开,何宴清一脸铁青的把江淮左从她身上拽了起来,柔声问道,“夏夏,你没事吧。”
温夏夏蜷缩在沙发一角,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泪流满面。
幸好......
何宴清垂下眼眸,拳头捏紧又松开,蹲下身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被拽到一旁的江淮左眉眼间沾染了一丝戾气,“宴清,别惹我生气。”
“江淮左,你不能强迫她!”
江淮左盯着何宴清,表情有几分扭曲,“与你有关系吗?她早晚都会是我的女朋友。”
“你有没有问过夏夏的意见。”
“她的意见不重要。”
何宴清一拳砸在他的脸上,江淮左舌尖抵了抵脸颊,眼神凶狠。
房间的东西被砸的七七八八。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淮左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多了几分清明,大步走到温夏夏身边,满脸懊恼,“温夏夏,我刚才喝多了。”
温夏夏恐惧他的靠近,身体瑟缩发抖,“你别过来。”
“好,我不过去,你好好休息。”
人们总是拿醉酒当借口,好像醉酒可以抵消一切过错,可是她明明看到江淮左的眼中没有任何醉意。
何宴清和江淮左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去。
橘猫跳到她的身边,小爪子把她脸上的泪拂去,“温夏夏,你别哭了。”
温夏夏沉默了许久,走进卫生间把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江淮左在脖颈处弄出来许多恶心的红印子,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她总觉的现在浑身上下沾满了他那令人作呕的气息。
她泡了许久的澡,恨不得把身上搓一层皮。
最后,她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黑透,房间里亮了两盏橘黄色的台灯。
陆蔓端庄的坐在客厅,优雅的看着报纸,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
反观温夏夏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倒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
“温小姐,你醒了?”
温夏夏应了一句,她的手机没电,从包里取出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陆小姐,怎么在这里?”
陆蔓慢悠悠的品了一口咖啡,“今天的事你别怪淮左,他就是太在乎我,才会如此。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我希望温小姐能与淮左和平相处。”
温夏夏拿包的动作一顿,没想到剧情能歪到这,所以她现在成了陆蔓的替身?
她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些霸总非要搞什么替身,真心喜欢一个人应当满心满意都是对方,怎么会想到找替身这么荒唐的借口。
而且她和陆蔓根本不像啊。
温夏夏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陆蔓给她倒了一杯咖啡,“你也知道,淮左年纪小,爱玩。所以......”
温夏夏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宣示主权,只是对象好像弄错了,她不仅现在不会喜欢江淮左,永远都不会喜欢。
她也深知陆蔓在江淮左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