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青年捏住阙水珍俏丽的脸蛋,“敢碰本将的女人,我千刀万剐了他。” “滚开!”少女恶心的不行,大叫:“我得到舒家的剑谱。你要剑法,放了我。” “哦,”卢涛表情微妙,在少女耳边轻笑,“我以为你失败,就会乖乖就范。没想到啊,真给你做成了。剑谱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阙水珍知道上当,恶狠狠地吐口水:“骗子!” 卢涛变脸,掐上少女脖子:“你没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掉进陷阱的猎物,生死由我心意。” “唔…”阙水珍呼吸不过来,感觉快窒息死了。 “砰!”厚重铁门轰然倒下,一袭蓝衣的梁飞逸风轻云淡,“打扰了,我的至交好友阙小弟可在此处?”他身后的长廊一地的血污,持剑的舒光霁冷如煞神,脚边躺着生死不明的壮汉。 “是你们?”卢涛松了手,给两位护卫使眼色,“杀了。” “咳咳…”阙水珍大口喘气,落泪嘶哑道,“梁兄别管我,他们杀人如麻。”卢涛两位护法武功高强,熟用各种阴毒残忍的杀人术。 舒光霁主动击退二位穷凶极恶之徒,刀光剑影之中他毫不吃力,冷声道:“救人。” 梁飞逸不由得佩服少年深不可测,他飞身踹飞卢涛,扇面冒出锋利刀尖划过柱子,坚硬铁链应声碎裂。梁飞逸抱住阙水珍往下倒的身躯,拍拍她的脸:“阙小弟,你还好吗?” 阙水珍浑身发抖,恍惚望向蓝衣青年关心的面庞:“我的内力被封住了。” “咚!咚!”高大的护卫一前一后倒下,舒光霁手中剑滴血,冷酷黑眸落在墙角的卢涛身上,犹如夺命的阎王。 卢涛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别,别过来。”孤立无援,遗忘的恐惧降临。他难以置信,当年任人宰割的少年,强的令人发指。 “彭——”卢涛扔出一颗小球,一阵呛人的黑雾在众人面前炸开,少年掩面遮挡,一剑凌厉扔了出去。 “咳咳咳…”梁飞逸和阙水珍剧烈咳嗽,克制不住流泪。待烟雾散去,暗室角落已无卢涛的身影,舒光霁的剑也不见了。 梁飞逸转头看向地下室大门,扼腕叹息:“让他逃了!” 舒光霁面不改色一掌打穿墙壁,轰然破开黑漆漆的大洞,前方隐约有一条密道。 “穷寇莫追!”梁飞逸喊道,卢涛是地下室的主人,他最熟悉错综复杂的暗道。若少年无防备追上去,只怕前面有陷阱等着他。 未等梁飞逸说完猜测,舒光霁毫不犹豫只身踏了进去:“带阙水珍回去。”无论死活,他要把卢涛带给姐姐。 “诶,你小心啊。”梁飞逸左右权衡,带着少女离开地下室。 阙水珍拉住蓝衣青年的衣襟,神情意外冷静:“放我下来,官兵很快就来。” 拿到舒大哥的剑谱,阙水珍始终于心不安。她痛下决心做诱饵,揭穿卢涛的真面目。功亏一篑,卢涛逃走了。少女紧紧抓住撕扯下来的官服布条,无妨,做过的坏事都会留下痕迹。欺辱郡主,卢涛迟早要付出代价。 梁飞逸刹那间明白少女以身犯险,又气又心疼道:“你犯什么傻,不怕死在他手里?”为何不和他说,为何要独自面对?青年不知不觉对阙水珍上心了。 阙水珍被痛骂,害怕莫名消失,轻轻笑出声:“梁兄,多谢相救。” 少女一笑,梁飞逸没办法:“先离开这,剩下的交给我。”为了少女的名节,他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只有…处理掉中郎将相干的人。 一群黑衣人在暗处看着自家少主抱着陌生的俊俏小公子,笑意吟吟的模样格外惊悚。 …… 郊外,应今稚在马车里下棋,一边听系统汇报情况。卢涛打开机关仓皇而逃,弯弯曲曲朝着她而来。 冤家路窄,荒野中一辆孤零零的马车格外显眼。卢涛摁住冒血的胸口,一剑砍在马车门边,狠声道:“滚下来。” 车帘破开成两半,应今稚端坐在马车内:“你让谁滚?” “呵,应今稚。”卢涛脸色发白,不怀好意,“你一个人,彦绥不在?” 应今稚:“剑不是你的,物归原主。” “你舍得和我开口了?”卢涛跳上马车,剑横在应今稚肩头,狰狞地笑,“剑的主人已经死了!” 应今稚心头一刺,系统没有说舒光霁是否平安无事。她很快反应过来,少年不可能输。女人声音不含感情:“凭你?” 卢涛气疯了,剑刃在女人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压出一道血痕,“没有彦绥护着,谁给你的胆子挑衅?”那场大火之后,应今稚废掉一样躲在彦绥身后,对他产生不了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