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上两嗓子。忽闻听得身后的异动,一转脸果然是熟人
吴忧惊喜喊:“简宁!”
简宁难得地调侃她两句:“在宫外的时候还知道叫声简大哥,在宫里的时候连简大哥都不叫了,倒直接叫起我的名儿来了。”
“这不是正好说明咱们不外道吗?”吴忧高兴的捶了他两下肩膀,很是高兴。
真的不一样,在这里见到感觉比在别处要亲上百倍。
“你不知道我如今都快憋死了。老早便想出来,你知道的,我一向最怕夜里出来,这不是逼着没的法子吗?白日里怕遇见人倒不好说话,夜里宫里都下钥了,倒没有那么多人出来,可是到底人生路不熟。我还想着碰碰运气,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碰到你呢!”
吴忧不带喘气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那你运气倒是好,今日的确是我当值。”简宁笑道:“你若是再晚了一会儿,我便该去各处巡视了。”
“那正好,那正好,你带上我呀,哎好像有些不妥,你是不是还要带着你的手下?”
“那倒不用。”
简宁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夸奖道:“不错,有本事,穿上咱们麒麟卫的衣服,果然更见精神。行吧,带你逛一圈,你不是早就惦念公司住的清轩殿么?那离这可远着呢。只可惜大宴,想必公子定是要在前殿的。你去那儿想玩一会儿子也行。走累了正好送你回去。”
“好嘞!”
吴忧喜滋滋的跟在简宁身后:“怎么样?是不是比红鹭更加齐整?”
简宁斜了她一眼:“你小子有种在红鹭面前说一遍。”
吴忧嘿嘿了几声。撒脚丫子跑前面撒欢儿去了。
简宁叹息着摇头:“公子说的果然没错,这小子是个闲不住的。人憋的太狠,果然会出毛病,瞧瞧,都有些魔怔了。看来公子算准了的,我不带着他遛一遛,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里去。
你别跑那么快!话说回来,公子的玉清殿还不够你撒欢的吗?”
“可别说了,那哪是宫殿呢,”吴忧忍不住吐槽:“样样都好,可就是觉得不得劲儿,我算是明白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卫所里的院子好。”
简宁似笑非笑,长长的拉了音调:“原来咱们卫所里的院子是狗窝啊……”
“哎,大哥,可不兴这样!听话听音儿啊!”
吴忧感慨道:“就是太大了才觉得安静的过分,你说公子当初一个人在这里住着,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你瞧瞧,不是我挑剔,里面的确好着呢,有树有花,甚至还有一个单独的小池塘,关起门来撒欢绝对是够了,许姑姑是特意交代过的,里边的人对我都很好,可是怎么说呢,就是没有人跟像咱们这样似的,自在说话。”
“这话倒是。你这趟进宫也没少遭罪。”简宁同情的看着她,还不如在这宫里当职呢,还可以轮流换岗,在驻守的房间里喝杯热茶来的痛快。
“所以呀,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你小子可悠着点儿,这里是皇宫,你虽说毛都没长齐,可也算个男人。宫门下钥是有规矩的,尤其是后宫妃子的居所一定要注意……”
简宁絮絮叨叨安置。
“嗯嗯,明白了,”吴忧连连点头。
“公子今天可没来,我还想问问他什么时候能出宫。我问薛老头儿,他就是不肯松口!”薛神医已经演变为薛老头了,看来这恩怨着实不小。
“你说的你也是,也怪不得红鹭天天逮着要练你。不过些许皮肉之苦受就受了,哪有命重要。”
吴忧一脸震惊:“简大哥,你这话说的,那被针扎的又不是你!”
“你说这个倒让我想起来了,”简宁瞧着她直摇头。
“红鹭上次还跟我说你的前程的事儿呢,依我看呀,你就老老实实的考个文职得了。红鹭说你就一心想多挣些银子,我看这路是行不通,暗探银子是多,可得有命挣有命花才行。你这样的要是被逮住了,一准儿受不住刑。”
吴忧赞叹的点点头:“简大哥说的是,唉,我生平最怕疼了。木刺扎肉里都能让我疼半天,又偏没有胆气。不过自打跟你们在了一处,那胆子可是蹭蹭上涨。”
“那是咱们麒麟卫的风水好,”简宁对他这话倒是挺认同的。
正儿八经的路子走腻了,吴忧不知道从哪里扯了根草茎倒退着跟建宁说这话,很是欢快。
简宁眼看他那股子终于有人可以说说话的劲儿,也是于心不忍。这样一个爱热闹的小孩,不知道这些天是怎么在宫地熬下来的。
“你怎么早不来找我?就算公子没告诉你,你也大可以去问呢,咱们卫里的兄弟都知道,不过要是遇上禁军就算了。”
“禁军?跟麒麟卫一样守卫皇城的吗?公子说了,咱们麒麟卫的腰牌禁军也一样认得的。”
“怎么说呢,那还是不一样,亲兄弟明算账吧,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