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皆是叫卖的街贩,还有挑着担子的人从他们马车旁路过。
月姣点头,神情有些期许地问道:“可以吗?”
若是真的能把那些药材种出来,那本书也算通学一班,李琰之身上的毒也许能有法子给解决了,他可能不会像上辈子那样默默无闻的死。
“今日解毒的法子是什么?”李琰之问道。
月姣一想到从书里面看见的法子,顿了顿,烛火的光映在她脸颊上,显得她面颊微红,她有些局促地开口说道:“这个法子有些独特,还得等你回去才知道。”
李琰之点头回道:“知道了。”
从不远的街道处传来一阵阵地喝彩声音,月姣不知觉地被那边的声音吸引。
李琰之自然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唇角微微勾起,只是说道:“去看看吗?你来京城,也没怎么出来玩,还是去瞧瞧吧!”
望了望那边,月姣带着期颐的眼神,可李琰之忽然捂住自己的额头神情痛苦,她下意识去扶住他:“怎么了,难道是不舒服了?”
李琰之点头:“刚才有一阵眩晕的感觉,好像是什么东西抓住我的身体,我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月姣蹙眉问道:“这种感觉多吗?”
隔着华贵的衣料,两人就能直接触碰到彼此,李琰之望着扶住他的纤细节骨分明的手指,唇角的笑意分明。
月姣转眼就瞧见他露出面颊的酒窝,心中一阵狂跳,该怎么述说她现在的感受,眼前这个人长得太好看了。
可是外面对他的传言和他这个人截然相反,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还是没去看热闹,两人前后坐上马车,回到李府。
月姣早早就命人准备下李琰之洗澡的热水,只是今晚的热水加了她准备的草药包。
阿福等在门口实在是无聊,正在浴房门口来来回回的转悠,偶尔还蹲在地上用泥土扒拉一个小土堆,刚站起身子就等到了他们二人回来了。
原本还跟在他们身后的娟儿看不过去,连忙站出来,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说:“少奶奶,少爷,热汤已经备好了,奴婢们先下去了。”
阿福原本还想同月姣说说话,可还是被娟儿强硬地拉走了,独留下他们二人。
自从告知李琰之今夜的治疗方法后,两人就相处得不自在。
月姣抬起头,笑了笑:“进去吧。也不知道今夜到底有没有效果。”
听到这句话,李琰之的余光却不由得往身上看,毕竟在她这段时间的治疗下,他的脉搏瞧着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说她是神医都不为过,没有人比他这个病人更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可现在这种变化他谁都不能告诉。
当然应该也没多少人能理解他现在的感觉,只要不是病人,他还能做得更多,等到看见真相的那天。
李琰之扯开了话题,道:“你的医术我是信的,只是今夜非得如此吗?我一个人沐浴不行吗?”
这一次,月姣抛去害羞,很是坚定地点头:“必须如此,不然怎么能看见你最真切的情形,你就把我当成看诊的大夫,我就在一旁看你,若是你还有什么变化,我还能做出一些改变。”
李琰之只能点头,听她去做。
浴房内满室沁人心脾的花香,白色烟雾皑皑,隔着一道透透的屏风,李琰之脱下一件件外衣,把衣服搭在了屏风上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屋内的温度,月姣红了面颊,目光看见他白皙修长的骨节,又瞧见屏风下他的宽肩窄腰,捏紧双手。
跟着他脚步慢慢进去,月姣停在屏风前面。
浴房专门挖出低于地面的地方,用玉石铺了四壁和底下,地面下接上了地龙能确保水温一直温热,水面上飘着干枯的药材,他又脱下最后一件里衣。
月姣不知觉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开口问道:“如何?”
她从未如此紧张过,闭上眼睛之后其他的感官变得更为敏感,能听见水流的滑动,能闻见满室的清香。
听见从他鼻腔中一声淡淡的回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