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月自是那有主意的,她先是欢喜道:“回仙子婶婶,若真有此等好差事,还真是求之不得!只~是,我与小妹的身份,不过是鬼域一般小民,且从小所学,也从未涉及花草,让我们来担,这样重要的差事,也不知是否妥当?
就怕到时,我俩这粗手笨脚地,可别不小心,给您惹来麻烦~”
春花雨要是放平日里,早就听出对方地推脱之音了,可现下,也不知是吾月入了她的眼,还是求鬼心切,她一心道:“你不必忧心其它,只管跟我走就是,哼,我在天界,虽只是小仙,但罩着你,绰绰有余~”
哈?吾星,吾月,交换个眼神,这是打算硬来了,“嗯嗯~”,一旁的黄飞实有些听不下去,他直接插语,“今日,你们先家去,明日再请你们阿爹过来吧~”
“黄阿爹~”吾星,吾月听闻此言,这才真有了可能被“卖”地警觉,吾星想着,都迈过他们叫长辈了,这是要独断专行了呀!
“去吧~”两姐妹本想再言语一二,但见黄飞此时不欲再谈,只好不做纠缠,行礼退下。
春花雨看着黄飞,想言也不敢贸贸然地,只好让两小鬼离开,只那盯着她们的眼神,让回头瞧来的吾星,忍不住又一哆嗦!
出了正院,吾星,吾月,也理不出个头绪,她们二鬼闷声走着,正好迎面遇上黄玉和其鬼伺一行。
昨日得了好符,吾星本心情不错,可现下心神不定,也不想应付这鬼,她轻碰吾月的胳膊,给家姐一个让她看着办的眼神,
吾月心领神绘,客气地与黄玉相互见礼,再慢语言道:“小黄公子,近日,独自跟着黄阿爹学习,可还习惯?”
“小月姐也知,师尊一向严历,这也是为徒的福气,玉很是习惯,”咦,吾星有些意外:这平日还真是眼浊了,这黄玉,马屁会拍得很嘛!
黄玉说话间,暗自打量吾月身后的吾星,因他身量颇高,到是把吾星恹恹的表情看得真切,“你们,这是要往那里去,师尊不是说,今日有事要交待,是乎,正是有关,引堂考比之事。”
吾星听了黄玉所言,心里一紧,对那春花雨又不满了几分,
吾月则对黄玉道:“还真不巧,黄阿爹今日有客,我们姐妹在此不便,明日我们再来。现下,客人还在,小黄公子,不如也稍后再去请安吧,我们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吾月心里,还对刚才的事介怀,不想与黄玉多做纠缠,与之客套两句,便带着吾星往家去了。
黄玉望着吾星两姐妹匆匆离去的背影,面上不显什么,直到看不见她们身影,才转身和鬼伺往自己的小院行去。
行了一段距离,黄玉却又停驻在廊下,他徐徐开口吩咐:“跟上她们,我要知因果!”
其身后的两鬼伺对视一眼,其中一鬼领命,“是!”回复声刚落,眨眼间,那鬼便没了身影,而另一鬼,仍默默待在他主子身后。
一阵鬼风呼过,扫起黄玉身上那件,绣有彼岸花纹的白色衣袍,肩后飘逸的长发,也随之欲止还动,今日,他发上绑的,是穿有一个,暧黄色玉环的青色发带,这是他今晨梳洗时,亲自选过的,平日里,黄玉独立惯了,生活上的事,也一直是自己处理,身边也从未有过女侍,他也不知今日的心情,为何轻快,也难得对发饰挑选了一番。不过此时,黄玉却面色清冷地,在风中一直立着,一动不动,让鬼猜不透他的心思,可能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忽来的这份心不在焉。
吾星,吾月,毕竟历事不多,一心想着赶紧回家后,向阿爹道明原由,担心要如何应对黄飞明日的邀约。
吾家老爹是无时镇的打更鬼,每日都是晚出早归,与吾星她们的作息刚好相反。
有时,吾星也感叹,这没有娘又爹老忙的家里,要不是有家姐看顾自个,她可能早不知魂归何处去了吧!
不过吾阿爹,在吾星眼中,也是个人物,你想啊,自家阿爹,不过一个镇上打更的,竟有法子,能让她与阿姐都拜入镇长门下,且黄飞对阿爹的态度,也一向礼遇,这入了镇长院,老黄也不让改口称他师尊,仍是让唤他作黄阿爹,这就有点意思了!
吾星总感觉这两鬼关系不浅,可每次提起,阿爹并不愿多谈。到家后,吾星如此这般讲述一翻,吾老爹到是面色如常,不见他的情绪有什么明显波澜,说起来,也是刚回来,吾老爹领她们回屋时,他突地望向屋顶一处,面色有疑。
吾星问他何事,他也只道:无,说了句模糊的:“鸟儿太早归巢了。”
“阿爹”吾星趴在老爹膝下,猜测:“您看,黄阿爹不会是明日让您去,直接定下上天界的事吧?”
“呵呵”,吾老爹抚上吾星的头,肯定地道:“安心,他不敢~”咦,这两老头,私底下果然有事情啊!
吾星八卦的心又速度扑腾了上来:“阿爹,您快说说,他如何不敢啊?”
“呵,小鬼头,他不会,也不敢随便定你们的去向,那得老爹我,说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