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缇塔送哈利回德思礼家后,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她眉头紧锁,将晦涩的视线投射到墙面。
“与蛇对话……”她重复着,好像在霍格沃茨的图书馆里见过类似信息。这种神秘而奇特的能力,记载的篇幅应该不多。
霍格沃茨中蛇的表意无非几种,几乎都与斯莱特林学院相关,院徽,学生,学校创始人之一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加之他留存下来可已经失去踪迹的挂坠盒。
珀缇塔点着沙发手垫上的皮革,许久后动作一顿。
她想起来了,蛇语者记载中是斯莱特林的后裔。
哈利的祖先曾经和斯莱特林有交集,所以才一直在做有关蛇的梦境吗?
好像确实也能说通。
如果珀缇塔前世听到的有关哈利进入斯莱特林密室的故事没有造假,那需要蛇语作为口令开门的密室的确是佐证哈利血统的途径之一。
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细节她没有想起来。大脑像是被蒙上一层纱布,需要被掀开才能看清里面发真相。
珀缇塔抽出张信纸打算给邓布利多写信,犹豫再三,才将哈利是蛇语者的描述加入信内。她直觉邓布利多很有可能知道这点,并期待他能提供部分她构建思路所需要的线索。
她漫不经心的望着猫头鹰从窗口扑棱出去,或许明天可以同时去翻倒巷的酒馆里打听关于这方面的情报。
珀缇塔没想到,当她第二天大早试图去敲德思礼家的大门时,竟然得到了佩妮的闭门羹。
“佩妮在家吗?”她试探性的多敲了几下门,明明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却迟迟没有人回应,她有些烦躁的加重的手下的动作,“我来找哈利。”
猫眼被拨开,佩妮抵着房门向外窥伺,尖利的升高音调,但怕被听见的压低声音,“奥格登,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是个巫女!我昨晚看到你用猫头鹰送信了,那种肮脏的通讯手段只有巫师才用。”
珀缇塔闻言心里生起些许火气,她不善的盯着大门,姑且好声好气的劝导,“没记错的话,阁下的妹妹也是你口中的巫师,这么形容未免太以偏概全。”
“你!你调查我的家庭?巫师果然都是手段肮脏的无耻之徒!”佩妮又是一声穿透鼓膜的尖啸,她用拳头砸了几下门。
“离开我的房子,德思礼家以后都不允许你的靠近!”
“我可以走,也可以不接近你们。”珀缇塔平淡的声音冷了几分,“但哈利不包括于德思礼里,他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选择任意待在我或者你这。”
“想都别想。他不可以和你这种丑陋又疯狂的存在待在一起!”佩妮回头,恶狠狠的看向从楼梯间探头出来的哈利,对着达力命令道,“达力,听妈妈的话,把哈利关进房间,他的暑假已经结束了。”
珀缇塔的耐心接近殆尽,看在佩妮是手无寸铁的麻瓜份上再给她一次机会,掌心抵在门框上身体前倾,“佩妮,趁我还没有改变你的称呼为生疏的德思礼前,打开门,让哈利和我一起离开,我以巫师的尊严保证不会对他产生任何恶意。”
“巫师的尊严?巫师都是些毫无底线、贪婪自大、满口谎言的白痴。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任意一句。”
佩妮仍处于应激状态,她用力插上大门的插销,“骗子!滚远些!”
珀缇塔听到了推搡的动静。
佩妮已经离开门口,她将躲避着达力在满屋子乱窜的哈利抓住,扯着哈利的衣领,凶相毕露,“好好听着波特,回到你的房间里,从今天起我们不允许你接触任何奇怪的人!”
哈利挣扎着,他的魔力似乎出现暴动,整个大厅的墙壁凭空变成巨大的镜子,印照着佩妮扭曲的面容,“珀缇塔才不奇怪,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吧,怎么好意思说巫师是丑陋的。”
“波特!!把屋子恢复原状!”佩妮怒气冲冲的将他丢进隔间。
珀缇塔拧眉,她突然间感受到魔法的痕迹,即刻从腰侧抽出魔杖,对门使用阿拉霍洞开。
普通的门锁怎么会对她造成阻碍,她冲进屋内,“德思礼,让哈利和我走,魔力暴动如果处理不好会留下后遗症。”
“绝不。”佩妮把手边的东西丢向珀缇塔,将达力护在身后,“你这是在私闯民宅,我要拨号999,离开我的家!”
“我说了,魔力暴动会对哈利造成伤害,他要去医院。”珀缇塔躲过她的袭击,抬起魔杖挡下直冲面门的物品,她的火气早就被撩起来,迟迟没有爆发全靠佩妮是哈利的亲属。
佩妮气急,厉声驳斥,“他没有魔力!!他和魔法界没有任何关系!”
“亲眼所见难道还不够明显?骗过自己难道就很值得骄傲?”珀缇塔实在是觉得佩妮不可理喻,冷然道,“我不想与你进行无意义的争辩,好好冷静一下吧。”
她甩出两个昏迷咒,将佩妮母子击晕在地,快步从楼梯间抱出哈利,幻影移形到圣芒戈门口。
哈利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