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北去途中,无数汉人女子被欺凌侮辱,其中包括他的公主和贵妃。
这时天幕放出现了一张图片,是一处矮小的土胚房,上写着宋徽宗赵佶地窖子住所。
紧接着,天幕中披着破旧污秽羊皮袄的徽宗赵佶正提笔在地窖墙壁上写诗。
“彻夜西风撼破扉,萧条孤馆一灯微,家山回首三千里,目断天南无雁飞。”
墙壁上的瘦金体已化臻境,可惜再无朝臣吹捧。
赵佶颤抖着身体,跪倒在软榻边。李师师只觉面上冰凉,用手去摸却发现早已泪湿满巾,她朝赵佶看去,且看清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后,心下只觉更为悲凉。
天幕下。
宋哲宗赵煦竭力抑制住喉间的一抹腥甜,他消瘦的双手青筋突兀,手中的札子扭曲变形。
好啊赵佶,你可真是孤的好弟弟啊!
朝堂上还是端王的赵佶对上哲宗欲噬人的目光后,俊秀的容颜瞬间煞白。
“皇…,皇兄!”
赵煦气极,用力朝赵佶掷出手中的札子。
赵佶被吓的瘫软在地,白皙的额头渗出几缕血丝,他也不敢叫疼,只耷拉着脑袋,也耻于对上四周大臣的目光,整个人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赵煦悲愤难忍,若不是茂儿早夭,他自知撑不过明年,恐大宋江山有恙,他又何必选中赵佶呢?当初太师章惇就说赵佶“轻佻不可以君天下”,他悔不该不听太师言啊!还好一切都还未发生,他还有机会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