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设备皱起眉头,有些不解。
“刺梨,你是去参加婚礼的,不是去出差的”,观月初脸皮厚的跟着伊武深司,美名其曰感受华国文化,追寻灵感,在路上时难得的充当起了气氛组。
奈久撇撇嘴,三月的天气还带着寒凉,将身上的大衣外套又裹紧了些斜靠在软垫上,十分没有规矩。
她目光微斜,看着窗外无尽的长空与云霞,只是笑了笑,“有什么关系,美好的事物,我就是想要留下。”
两姓联姻,一堂缔结。万千的美好汇聚在那一刻。
还是在那么美好的人身上。
她脑海中又想到了林安的样子,笑容嫣然,美好异常。
她从来没有在意奈久的失态,没有芥蒂的温暖通过指尖传递在她手上,声音名亮又不娇气,有着女孩子的娇憨,让人无法再从脑海中的记忆来看待她。
奈久想了想,偏头看向似乎是因心情不好而合眼的伊武深司,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伊武深司皱眉,有些不耐,但又涵养极好的忍着,抱臂,疑问的看向奈久,却又愣了一下。
绷直的身子被顺遂的毛发掩盖,脸上平淡的微笑,瞳孔中却又是没有办法掩饰的挣扎,似曾相识的。
他心底的烦躁情绪退却,看了一眼故作优雅摇晃酒杯的观月初,定下神来询问,“怎么了?晕机吗?”
当然不,奈久不知道自己抓他一角的手扭成了什么样子,摇了摇头,似问非问,“深司,早川,不林安小姐,是一个很美好的人。”
伊武深司没太明白奈久的意思,只当是对林安有些陌生所以感到不自在,微顿一下点头应和,抬眼看着窗外,像是浮现木兰花下踽踽的身影,“是,她确实是一个很美好的人”。
“说来,也很感谢,如果不是她,我大概已经将自己交代在阎罗殿了,不过就是身体太弱了,轻轻一拍就吐血,最开始的时候性格也······”
“呵”,伊武深司的碎碎念还没有结束便被观月初一声轻笑打断,他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手撑着盖板,露出狐狸一样的笑看着发愣的奈久。
“啊,深司,听你后面这一串儿,她其实在你心里也不是那么美好嘛。”
说着,他又轻哼了一声,打了个响指,将奈久从愣怔中拉了出来,“但是刺梨酱,比起林安小姐‘诈尸’,你呢路痴又白痴,活到现在,也挺顽强和美好的”。
“·····”。
奈久一点没有觉得观月初是在夸她,但为了心情平顺,她抽了抽嘴还是接受了,大度的表示原谅。
他们三人来得算迟的,半夜到达酒店,却又赶了一个大早起床。
她和伊武深司以及观月初算是老搭档了,尽管现在合作的少了,三人的行程还是会下意识的合在一起行动。
奈久顶着大黑眼圈从凌晨跟拍到了中午仪式结束,好不容易的在酒店饱餐一顿之后,才深刻感觉到了传统婚礼的繁琐。
但比起辛苦和繁琐,奈久更多的是被满屋的盛景所震撼。
她看着在传统文化服饰下的林安,如果说常服下的是玲珑温柔,那现在的她,是那般的明亮和动人。
奈久抿唇,拿着手里的米酒走到了阳台。
篝火和舞蹈,歌声和宴饮。
虽然没有烟火,但她们总有办法,将独属于她们民族的浪漫停留在春日夜宴。
山城清幽,而又神秘,就像是林安一样。
奈久笑,柳前辈何其的幸运,手冢又何其的不幸。
“不,你错了,奈久”。
主人翁的反驳让奈久微愣了愣,她微低头看向靠在旁边的林安。
她换下了隆重的婚服,随意的将木拐丢下,坐在阳台的木凳上一点也不客气的抢过奈久手里未尽的米酒灌了进去。
“渍!”,不知是否是柳莲二给她下了禁酒令,她一咽下便满足的发出声来,该是很久没有得逞了,“我就说阿婶这次酿的米酒最好了!难怪阿姊也不让我碰”。
看着满足的憨笑,奈久笑,伸手将一旁的拐杖拾了起来,坐在她旁边,学着她的样子,将头靠在阳台的扶手上。
“林安小姐,你刚才说我错了?你是指?”,平静下来,奈久看着天重新发问。
“是呀,咯咯咯咯,你一直都想错了”,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耳旁的声音多了一丝娇憨,比起已经喝了大半瓶的奈久酒意还要重一些。
“其实我们应该是见过的”。
见过的?奈久错愕,偏头看她,她却还是咯吱咯吱的笑,脖颈和脸上的通红,是黄昏的红霞。
她并不看她,只是撅着嘴,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好一会儿才继续回答。
“是啊,应该是,高二的时候,不过你在医院躺着。你手上的疤真的挺吓人的,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你一点也不想死。”
“我当时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