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让刘婶给你说个好人家。” “还早着呢。”时兮若有些不自在,“您说这个干嘛?我要一直陪在外祖父身边。” “我自己也能好好的,还用你个黄毛小丫头陪?” 口是心非的老头子犟嘴道。 他将糍粑放到饭桌上,“知道你喜欢吃甜的,现在杏香斋的糕点都吃没了,你拿这个凑合一下吧。” 说起杏香斋的糕点,时兮若身子一僵,有些心虚地道,“好。” “卡。” 中场休息时间到了,林瑶坐在椅子上喝水。 许昙清还是同往常一样,冷冷淡淡的,一点也不似剧中的屹川神君那样柔和,他闭着眼睛在躺椅上假寐。 下一幕里有陆嘉与的戏份,他坐在旁边化妆,笑眯眯地问林瑶,“还习惯吗?这几天上山累坏了吧?” “早起有点难熬,现在才知道以前的早八是多么的幸福。” 林瑶风趣幽默地回答他,顿时引来周围一片打工人的笑声。 “各就各位!” 休息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拍摄再度开始。 元宵节后。 时兮若和外祖父久违地离开青芸镇,去了趟京郊。 时兮若的姑外祖母病重,两人便带了礼品前去探望。 外孙女在院子里陪着姑外祖母说话,老头子出门去了。 他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杏香斋。 此处人头攒动,是不同于镇子的繁华与喧嚣。 好不容易买到了糕点,老头子提着一壶酒,慢慢悠悠地往回赶。 拐过繁华的主街道,老头子突然感觉有些奇怪,他向后一望。 细微的脚步声骤然传来! 几个训练有素的蒙面人一拥而上,捂住了他的口鼻! 于此同时。 时兮若从昏迷中醒来,只记得她在姑外祖母家睡着了,不知怎的,现在脑后勺如针扎般疼痛。 疼痛使她迅速清醒过来,这里分明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慌张地起身,不料,门被打开了。 一个陌生的女人带着几个婆子丫鬟进来了。 对方容貌美艳,朱唇不点而赤,斜飞凤钗,一袭雍容华贵的流苏长裙,宽大的衣袍上绣着精美的牡丹花样,外衫罩着层薄云似的蝉翼纱。 “这孩子和锦宜简直一模一样。”那女人声音清脆悦耳,如珠落玉盘。 她浅笑着叹息,“这两个孩子,真是都随了驸马了。” 时兮若瞳孔紧缩,她知道面前的女子是谁了。 梁朝梁惠帝的嫡长女,当朝尊贵无比的公主。 她也是时兮若父亲明媒正娶的女人。 那个男人在当年金榜题名,一举中了探花,抛弃了和娘亲的誓言,风风光光地娶了公主。 这个负心汉并没得到什么好下场,在女儿锦宜出生后不久就死于肺痨。 “如今北方草原可汗意图与梁朝联姻,锦宜是定好的人选。” 长公主温柔地叹息道,“可惜本宫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可不舍得她远嫁呢。” 她站起身,似笑非笑道,“你生母卑贱,替锦宜出嫁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时兮若整个人的血液都仿佛凝成了冰,她无意识地发着抖,她下意识想要向外跑,却被婆子动作麻利地按住。 她被强灌下去一副药,意识逐渐涣散起来。 长公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脸,叹息道,“……只希望这药可快点起效。” 翌日。 时兮若从睡梦中醒来,一个陌生的女人坐在她床边,正满脸关切地看着她。 “你是……?” 长公主握住她的柔荑,“你可算醒了。” 她美艳的容颜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锦宜。” …… 屹川端庄地坐在神社里,供桌已经生灰了,那祖孙二人还没有回来。 青狸担忧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前几日有公主和亲,京城常常肃清道路,想毕那两人因为这事耽搁了些。” 屹川静默了一瞬。 半晌,他起身道,“这里先交给你,我前去京城看看。” “神君!”青狸慌张地说,“您的神力如此亏空,如果远离天灵山的话,您的身体会更……” 那道如雪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