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沈暮撩拨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卸了她满头铅华。
转而,站起身子跨出房门,关上门后才双手负后,缓和的脸色也归于平静:“从皇宫到这儿,距离不算近,皇上的轻功倒是没有落下。”
话音刚落,房檐上,赵恒已脱了那明黄色的服饰,只着一身湖蓝色束身锦衣,长发被一只素钗冠起,云纹长靴随意的隔在瓦片上,背靠着倾斜的房檐,眸光清澈如水,淡淡的看着高悬与头顶的明月。
他不是皇宫那居于高处的皇帝,此刻,他仅仅是个背靠房檐,惬意赏月的少年郎。
“你对她的模样,倒让我觉得你当年对惜筠并非男女之情啊!”赵恒轻笑了声,今日是他的生辰,他只是累了,想出来走走。
他倏然坐起身子,手肘撑着房檐:“我记得沈伯父当年在后院卖了不少十里香,我们许久没坐在一起畅饮一番了吧?”
“既是喝酒,不叫上我,未免太不厚道。”
徐天赐足尖轻点,不知何时落在了镇国公府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