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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1 / 2)

闲适的日子过一段时间,小花打来电话,问我要不要上北京做医美,我一听还觉得纳闷,问我和黑瞎子的口嗨他怎么知道,小花在电话里就没好气道:“占便宜的事儿他一向自带干粮上前线,一回来就跟我说了。”

我一想,黑瞎子跟小花确实从不客气,一有困难就张口,靠着自己一张二皮脸都快混成解家二当家了。

既然小花有门路,黑瞎子又去卖过面子,我不用跟他们扭扭捏捏,于是再三谢过蟹老板的慷慨解囊,我愉快的应承下来,晚上收拾好行李,隔日去找天真他们说这个事。

一伙人坐在客厅唠嗑,胖子听我要去北京,摸摸下巴:“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回潘家园了,上季度堆积的老货没整理,从平潭捎来的海瓷还堆在仓库里,不行,我不能步入天真的后尘,他吴山居经营的稀烂,我得回去发展发展自己的事业。”

天真怒道:“你要回去就回去,挤兑我干什么,吴山居赔的钱又不用你出。”

“我是心疼你爹妈,儿子眼看着要奔四,开个古董店还不如卖冰棍挣钱,王盟扫雷扫出来的营业额都比你亲自坐镇好点,天真,要是我没记错,你铺子做过的最大贡献是给他俩落户吧?”

胖子一张嘴非死即残,天真抑郁地仰起头,嘴唇抖动两下,还要倔强道:“关你屁事。”

我斜靠着小哥,时不时吃一口他递来的苹果,乐哈哈看他俩窝里斗,木安叼着棒棒糖看电视,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讲到钱胖子就心气不平,他搓着手,见我们一派没出息的样子,忍不住抱怨道:“我也是奇了怪了,都说外八行银子堆山码海的,钞票是种在地里的白菜,想摘一棵摘一棵,想摘一筐摘一筐,怎么别人都赚的盆满钵满,咱们还得靠卖香肠挣外快?万一被老金那老不死的看到,非笑死咱俩不可。”

天真端起架子:“钱财是身外之物——”话才酝酿出头,马上被胖子打断:“是,金钱如粪土,朋友值千金,你值一万坨粑粑行不行?别跟我咬文嚼字的,老子是屎壳郎,只要有钱,你给我踩进万恶的资本地里都成。”

讲着胖子环视一圈,捶捶胸脯,一指小哥和我,继续道:“我他娘上有老下有小,你嘴一张一合说得轻巧,以后小哥上你们家提亲,他穷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又算妹子的娘家人,还没什么良心,估计聘礼都得老子出,你们九门架子大,动不动就拿吴山居做陪嫁,聘礼不能太跌份,老子辛苦大半辈子的收成搞不好全得搭进去,我容易吗我。”

我适时出声:“没事,聘礼我匀一半给你。”

“拿羊毛衫给羊穿?”

贫嘴时胖子脑袋通常都转的特快,我噎住片刻,叉腰道:“大不了生孩子认你做干爹。”

胖子“切”一声:“彩礼我都出了,当干爹不是必须的吗,还好意思拿来当回事讲。”

天真见战火转移,乐呵的跟我刚才如出一辙,看个半天,可能是发现木安太悠闲,接过我俩的话头转向他,兴致勃勃道:“咱们一窝都是穷光蛋,你家底应该不薄啊,小花之前偷偷告诉我,你立遗嘱数额高的吓人,小花不是没见过钱的土鳖,他都能被你惊到,怎么着也能赛一小银行了。我挺好奇你到底有多少钱的,要不透露一下?”

木安斜斜一瞟他,将口里的棒棒糖“咔嚓”咬碎,慢悠悠道:“你们几年前在新月饭店抢的鬼玺,卖主是我。”

除小哥以外,我们听到都是一惊,宛若土拨鼠上身,胖子一口水全喷出来了,他瞪着眼睛,表情扭曲的好似人肉叉烧包:“什么玩意儿?”

“缘分有时候真的挺奇妙。”木安目光特别戏谑:“当年我去湖南下斗,折损将近一半人手才倒出鬼玺,我们的规矩是倒斗所得都归自己所有,因为鬼玺牵扯的干系太复杂,我一直锁在保险箱里没有出手,后来汪家想要把水搅浑,我就将鬼玺送去新月饭店拍卖,结果引来一大批九门和北京的老瓢把子,他们明里暗里较劲,谁都不肯撒手,我当时也在新月饭店的包厢,如果没有合适人选,我会直接出面拍回货品。”

木安越讲,天真他们的脸就越绿,他“啧啧”两声:“好在最后有你们力挽狂澜,又是点灯又是抢货的,没给我留一点余地,不然我自买自卖,还要额外付给新月饭店三成的手续费,太亏了。”

天真和胖子一脸妈卖批,哥俩都差点要撸袖子削木安,只有小哥神色自若,眉都没皱一下,仿佛以前砸新月饭店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则十分同情他们,要不是当初的年少轻狂,他们的资产也不至于一夜清零,甚至负债累累,搞得胖子老大不小的人还在为存款痛心,天真更是天天被长辈拎着耳朵训,怕是茧子都要给二叔他们骂出来了。

天真气沉丹田,老半天才将双目的凶光硬生生憋回去,换上一副心平气和的面孔,嘴角却还在微微抽搐着。

他望向木安:“既然你们拍卖鬼玺的目的是想搅乱局面,货被我们抢走,你们不急着追吗?”

削皮切块的苹果又送来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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