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离我不远,一只大手立刻握住我凉凉的手臂,熟悉的烟草味淡淡传来:“我在的。”
手掌上粗粗的茧让我内心稍安,我当即朝胖子他们的方向大声喊去:“发生什么了!手电被谁敲碎了?你们都还好吗!小哥呢?”
“不太好。”是瞎子的声音:“不过恭喜你们,获得我的一日体验卡。”
我紧紧抓着木安的手,已经慌的快吐了,瞎子居然还有闲心扯皮。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他仿佛是抬了下墨镜:“不出意外的话,手电是哑巴打碎的,这里只有他的速度能让我无法招架,甚至看不清楚。”
“小哥?为什么?他想暗杀谁?海燕儿吗?”
胖子一发锥心之问,小张哥不得不出声澄清道:“我还活得好好的。”
“我感觉是有什么危险不能见光,他没时间通知我们,只能出此下策。”
还是天真条理清晰,接着又道:“你俩先过来汇合,我们在一起,有变故还能相互照应。”
我和木安捏捏手指,决定过去。
实际上入盲冢之后,小哥几乎就没干过让人心里没底的事儿,不失踪不发脾气不玩小秘密,事事都会先知会我们,胖子还跟我们感叹吾家有儿初长成,孩子总算长大了。
现在他来一招时代的眼泪,直接给我们干蒙了,实在反常。
而他表现一旦失常,我心里就会没底,极度的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