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汤圆了呢,唉!都怪南宫公子,真是的!”
白鸽惊诧,果真与她想的一样啊,前身白鸽也会做得一手好汤圆,简直太不可思议!
看赏心嘴馋的样子,白鸽笑问:“怎么,你想我继续对南宫公子泛花痴吗?那我这就去做汤圆!”
白鸽作势要走,吓得赏心连忙拽住她的手,“不是不是,小姐,我怎么会希望你在这样呢!你就做给我和老爷吃就好!”
“好了好了,我只是逗逗你!”
“小姐,你欺负我……”
俩人嘻笑间,白鹤醒了。
白鸽过去扶起白鹤,又吩咐赏心道:“爹爹今早凌晨醒了都没有吃东西,你快去厨房端些米粥过来。”
屋内只有父女俩人,白鸽底头小心翼翼地给白鹤擦抹药膏,郑重地说道:“爹爹,以后您在家享福,我养家。我想开个酒楼,咱家有多少积蓄呀?”
白鹤病殃殃地靠在床上,乍一听这话,身体微微一颤弄疼了手,不顾白鸽惊慌失措,忍着疼道:“鸽儿,别瞎闹,你见谁家未嫁女儿在外抛头露脸的。上次让你去绫罗阁,爹爹只是想让你分分心。鸽儿啊,在爹心里,你一生无忧无虑就是爹最大的心愿了,你可明白?”
在一起这么久,白鸽当然清楚明然白鹤对她的关爱,甚至是溺爱,但为了生活,必须说服白鹤,“爹爹,古代未婚女子养家是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要真没有,我领个头不就有了!”白鸽见白鹤没有太反对,接着道,“爹爹,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女儿怎会不懂您呢?可爹爹你即想为我好,就答应我吧。您说您也不能一直陪我一辈子,那我以后怎么办?要饭?当丫鬟?做妾?”
“好吧!”白鹤觉着女儿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想想同意道,“只要你嫁出去,就可名正言顺的了!”
“嫁人?”
“嗯。”这是白鹤心中最大的事,白鸽芳龄已十九,已然过了婚配的年纪。这个年龄要换做别家姑娘,早已为人母。如今白鸽好了,白鹤便想着给他找户好人家,自己百年之后才能放心。
白鸽怎么会愿意嫁人,脸色一变,哭着脸嚎啕:“爹,我不管,我这辈子要么不嫁,要么非南宫公子不嫁,呜呜……”白鸽知道自己是她爹的软肋,如此一说就是想让白鹤不提让她嫁人的事,也不想真的嫁给南宫公子。
果然,即使她使劲眨巴眨巴了几下也不曾挤出半点泪花,白鹤便已经心切不已。想女儿没之前沉迷于南宫公子,现在又被自己这么一说提及女儿心事,决定暂时先不题及婚事,只道:“好了好了,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太越矩就行!”
白鸽等的就是这句话,转瞬眉开眼笑,像雨过天晴的鸟儿叽叽喳喳开使欢叫道:“爹爹,你真好,你是我最好的爹爹,下辈子我还做你女儿!”
白鹤看女儿一脸的笑容,甜到心眼里,口中笑道:“我可不想做你的爹爹!”
“不,您生生世世都逃不掉的,我就赖着你,就赖着你!爹爹、爹爹、爹爹……”
“难得难得,我第一次听到你撒娇的声音了。”落天睿从门口进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
白鸽调侃道:“什么难得,是你小子没注意我这个傻姐姐!”
落天睿倒是觉得白鸽如此称呼他并未有何不妥,笑道:“小鸽你没良心,我一门心思都放在你身上!”此话是真,落天睿是被他父王派来保护姐姐的。
但白鹤听得女儿如此称呼落天睿,不乐意了。端着一副严肃的表情道:“鸽儿,以后不许对天睿如此无理!还有,你一个女孩家家,注意言行举止,越来越不像女儿家!”
“哈!女儿记住了,此番只是开个玩笑!”此情此景,爹爹莫不是想让她嫁的人是落天睿?
见白鹤对落天睿异常恭维,白鸽有些肯定,不管是真是假,她嘚把白鹤的想法尽快抹杀掉。记得某次听赏心说过,落天睿的母亲“白”姓,又是邻居,会不会沾亲带故?故此,借着落天睿有“白痴”一名,白鸽撅着嘴诈道:“爹,您偏心,我俩是兄妹,都姓白!”
这一说,白鹤上当了。怪是以为白鸽不知道白痴一名的由来,解释道:“天睿他姓落,不姓白,这“落”啊,还是王家姓呢!”
白鹤如此解释,愈加透彻想要俩人终成眷属之意。
“爹爹,你忘了,天睿的母亲也姓白啊!”
“是么?”
“是的,家母确实“白”姓!”落天睿不用想便知道,定然是赏心之前瞎说的,至于赏心为何瞎说,他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肯定是为了白鸽好。
白鹤唏嘘道:“缘份呐!没想到你娘也姓白!”
白鸽囧了,本想炸出有没有与落天睿沾亲带故,若是亲戚,近亲是不可成婚的,岂料她爹压根不知道落天睿的母亲!无奈自叹:“自掘坟墓!”
“鸽儿,你说什么?”白鹤明明听清楚了女儿的话,却反应不出女儿为何说这话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