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敷衍道:“没什么,女儿就是说上次看天睿弟弟家的牌匾和我家的牌匾怎么不一样,原来如此!”落天睿比白鸽小,故将落天睿称呼为弟弟,以示心意。
“姐姐一天一个样,眨眼判若两人,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既然白鸽称呼他为弟弟,那他唤白鸽为姐姐也名正言顺。
白鸽的剧烈变化呢,着实让落天睿百思不得其解。他去查过,只是未查出有何端倪之处。现在想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姐姐若真好了,是幸事!
“没有啊,挺舒服的吖!我脱胎换骨了嘚感谢南宫公子!现如今身体倍棒,吃嘛嘛香!”说着白鸽挽起袖子,伸出胳膊拍了拍,“爹爹,您瞧瞧,都被您喂胖了吧!”
俩人看白鸽活泼无忧的样子开怀笑应:“是是是!”
此时,赏心端着小瓷碗从厨房过来。
“老爷,你们笑什么呢?”
落天睿见了赏心手中的莲子粥,转身打开他带来的食盒道:“看我这记性,见姐姐嬉皮笑脸的模样,倒把正事忘了!”落天睿兀自盛了满满一碗汤朝病床走去,“这是特意给白伯做的鹅汤,去火毒,莲子粥先放一边。”
“来,给我吧。”白鸽伸手准备接碗,落天睿却没递给她,只轻轻敲了她脑门,“你俩去吃点,白伯交给我。”
如此亲密的举动,白鸽莫名觉得落天睿也是属意于她的。她摸了摸脑门乖乖去喝鹅汤,眼睛余光则落在白鹤身上,老爷子笑得甚是开心。
“落公子,麻烦了,麻烦了!”白鹤嘴上说着客套话,心里自是暗暗高兴,这些年,落天睿对女儿照顾有加,想来也是有一些喜欢的。若不然非亲非故,他为何单单对白鸽如此之好?越来越觉得俩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嘚在等等!
白鹤笑呵呵地说:“落公子,鸽儿说她想开个食阁,她没什么经验,你得帮我多照看她些。”
落天睿转眼望向白鸽,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情愫,令白鸽辨不清这种情愫是出于姐弟之情还是男女之意,他问:“不知姐姐,为何想做这个?”
没等白鸽作答,落天睿又问赏心:“你同意了?”
为何这俩个人做事,都要掠过她问过对方的意见而决定?难道她不是小姐吗?难道一个丫头的决定比她的重要?
上次给瞎子医钱的时候便是如此!
对此白鸽郁闷至极。莫不是因为她傻,俩个人顾不得她?
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
赏心坐在白鸽对面津津有味地喝汤,听到问话,眼神漂浮不定地瞅着俩人,回答:“我都同意,嘿嘿!都同意!”
看,又来了,一个丫头的意见比她的想法更重要。白鸽见赏心说完便低头喝汤,便道:“死丫头,你都同意什么啊?”
赏心抬起头,口齿不清地道:“小姐,未来主子……”说的当然都得听!
落天睿乃落安王的三皇子,可不就是她赏心的主子?
但是白鸽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立马喝住赏心,“闭嘴!小丫头汤喝醉了,快去醒醒,我也去醒醒!”说完头也不回的拉起赏心往外跑去。
怪不得这丫头那么听落天睿的话,原来与爹爹有着同一个心思!
待到外面,赏心越来越摸不透小姐心思,问也懒得问,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坐在竹亭里,白鸽纳闷自己跑什么?自己对落天睿又没那个意思,一直当弟弟就行。可,若以后爹爹真要她嫁给他,怎么办?
她叹了一口气,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眼下一切向钱看。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赏心盯了白鸽许久,以前小姐就是这般魂不守舍,她怀疑小姐单相思旧情复发。
“我在想到哪开个食阁生意会好!”
原来不是在想南宫公子!这就好!赏心开心地回答道:“东城!”
“废话,主心街都在东城,难不成要开在西城么?”
赏心拍手道:“可以啊!”
白鸽轻轻推了一下赏心脑袋,嗔骂道:“平时看你蛮聪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笨了,在这里给谁吃呀!你,爹爹,还有那位南宫么?”
赏心底着头回道:“不是我变笨了,是小姐你聪明了!”
“那你是说我以前很傻喽?”
赏心听得白鸽严肃的话音,转眸便见白鸽认真地表情,连声道:“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何意?”
“我……”
看赏心急得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白鸽“噗哧”一声笑出来,赏心知道又被小姐戏耍了,直追着白鸽嚷嚷:“小姐,你又耍我!我若抓到你,得给我做东西吃!”
一转眼,白鹤养病已经半月有余,虽伤势还未痊愈,倒也不耽误白鸽笨鸟学飞。
清晨用完早膳,白鸽想同落天睿讨要一套男装来穿。她想啊,无论是谈钱论价还是人身安全,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