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能与黎曦月那样刁蛮无理的女子相比。
为了不打绕女子休息,也为了叙话方便,萧颜夕主动拉着白鸽到了竹亭。走时白鸽留了一句话给女子,要她好好想想她的话。
竹亭里凉风习习,俩人面朝池塘,椅廊而坐。白鸽不知道说什么好,手撑着下颌靠于竹栏上默不啃声,时不时地偷觑一眼身边的美人。她现下才知觉,自己以前是多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认为自己美若天仙,想想都是可笑至极。同萧颜夕这样的美人站在一处,她怕是只能与落天睿养的“丑丑”一个级别!
风不息,依旧吹着萧颜夕发髻上的珠钗左右晃荡,她似是在观赏塘里的凤眼莲,又似另有所想。
“姐姐,你也不记得南宫哥哥了么?”萧颜夕忽然盯着白鸽问。
“嗯,不记得了,只从赏心口中听说过。”
听白鸽回答的如此轻松,萧颜夕愕然道: “半点都不记得了么?”
“嗯啊!”
“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么?”
“不记得!”
“怎么会?南宫哥哥可是整个瑞安城王候将相闺阁女子梦寐的夫君、民间女子可望不可及的月亮。就算世界上有忘情水,就算你不爱他了,也不会不记得他吧!你是不是在骗我们,其实你并没有忘记南宫哥哥,是吗?”
听萧颜夕如此说,白鸽不禁想:莫非颜夕也喜欢南宫公子?到底是长了怎样一张妖脸能让这般美人也倾心于他!
因为眼前的人儿实在太美,使得白鸽的思绪沉浸在这个问题当中。
“姐姐,姐姐……”
萧颜夕连续唤了几声,白鸽从思绪中晃过神。
“怎么了?”
“我猜对了,是吧!失忆,只是一个幌子,你根本没有忘记南宫哥哥,只是把对南宫的爱慕都埋葬在心底,只是想骗自己将他忘掉,可你这样真的好嘛?”萧颜夕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白鸽真的忘了南宫风郁,只因为她清楚白鸽对南宫风郁的爱有多深。
白鸽转眸诚恳地说:“你放心,我以前虽然喜欢过南宫公子,但我以后都不会在喜欢他了。”这是白鸽又一次向第四个人承诺。这第一个,是她自己;这第二个,是她爹爹;这第三个,是赏心,“我以容貌发誓,若我以后与南宫公子有半点痴心,绝对变……”。丑。
“住口!你怎么能这样诅咒自己。”白鸽誓未发完,被萧颜夕喝住。“且我和南宫哥哥虽是义兄义妹,但却像是亲兄妹!更何况我心里早有所属,你是知道的呀!”开使萧颜夕说得有点气忿,后来说得有些羞涩,再后来说得有点找急了些。
原来颜夕有喜欢的人了!白鸽讪讪笑道:“对不起,妹妹,我把以前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不怪姐姐会如此想!”
听到白鸽如此说,萧颜夕猛然反映过来,也不怪白鸽会误会,忙道歉:“姐姐,对不起,是我太鲁莽!”萧颜夕靠到白鸽肩上,气氛显得有点伤感,“其实,我以前也劝过南宫哥哥,叫他取了你,依你所言,哪怕是妾。可他说他这一生要像他父亲一样,只取他母亲一个人,然后带着她游山涉水,四海为家……”
但闻得前身居然愿意做妾!白鸽是百思不解。可既然她都愿意做妾,那就取了啊,她起码也能个得善终!可话说回来,这些骗小孩子的鬼话,朝三暮四的男人哪个不会讲点甜言蜜语,嘴巴就像抹了蜜,想要你的时候你是唯一,不想要了便找千万个理由。前身便是嫁了去,万是不会好过吧!
哼!一切都怪那个南宫!
厌恶之意在心里又给那个叫南宫的人加了一分,白鸽轻快地说:“这些没什么意义,不爱你的人,你再喜欢,得到了也是徒增悲伤,既然得到也悲伤,得不到亦是悲伤,不如早些忘掉,如此也算为时不晚。就像天睿说的,不爱我的人要来何用呢!现在姐姐呀,正在规划我精彩的未来,而在我的未来里,没有南宫这个人!”
萧颜夕激动得眼泪湾湾。姐姐终于对南宫哥哥看开了!她矜持地抹了泪,笑道:“怎么好像是你在安慰我!”
不知道是不是聊得通透了的关系,萧颜夕给白鸽的感觉特别亲切,白鸽也为身边有这么一个妹妹高兴,说话也不在拘谨,笑道:“我今日做了味道酸酸甜甜的汤圆子,想必你以前吃了不少吧!”
萧颜夕一笑,答道:“是如此!”
白鸽陪笑道:“那你且等着,我去盛来。”
“我同你一起去。”
俩人正准备移步,只见一个花里胡哨的身影从池塘边的墙面凌空翻出,眨眼间似蜻蜓点水般踏着凤眼莲就到得竹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