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都是我是帮了你,你就不能以德报怨。”又意味深长地道,“且我敢说,你要是知道我的第一个图谋,你肯定立刻把汤圆子亲手喂到我嘴里。”
“哼!你就吹吧你!”
夏子汀悠哉悠哉煽动扇子,道:“其实我当初看你蛮机灵的,就想把你培训成一个做生意好苗子……”
夏子汀这话听得白鸽像洒了水的油祸,登时炸开,“赏心,快快快快快,快去把汤圆子送过来!”
那声音分贝太高太刺耳,夏子汀捂着耳朵虚声止道:“别高兴太早,你能温柔点么?”
温柔?
“呵呵!”白鸽抛了几个媚眼,伸出兰花指往夏子汀肩上一拍,娇声轻言,“能!”然后用袖子遮住半张脸对着夏子汀扭捏一笑。
“行了行了!”夏子汀不看不要紧,一看便想吐,他边呕边指责道,“想想别的女子眼神妩媚,一笑如花开,一触入骨酥。再看看你,放电似抽筋,一笑如神像,忸怩作态像太监!”
叫她小鸽子,还说她像太监呢!胆敢如此形容她!
“哼!”她还不伺候了。白鸽往夏子汀鞋上狠狠踩上一脚,“老娘就这样,你管得着么?”
“啊,痛!”夏子汀抱着被踩的脚嚎啕,“我是管不了,以后有人管得了!”
“哼!管老娘的人还没出世呢!”
两人又吵了一会,夏子汀正言道:“话说,你怎么十九岁了还没嫁出去呢?”
“十九岁,芳华正茂。那么早嫁人做甚,我还没玩够呢!”白鸽坐到夏子汀对面,拾了颗蜜枣放进嘴里,一句“呸,真甜!”立马将蜜枣吐了出去。
“你一个未嫁女子怎么这么粗鲁?”夏子汀邹邹眉,不得不承认,尤物也是有毛病的。又问,“那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白鸽拉下脸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还没规划出来,我现在只想先有钱,因为没有钱我什么都做不了。”
夏子汀一收折扇,竖起大拇指,“好,有志气,我最瞧不起那些整日呆在闺阁中只等嫁人的女子。”
“那你打算给我找什么事做?”说了半天,白鸽切入正题。
“你想做什么,倒是说来听听。”白鸽总能干出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夏子汀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遂想听听白鸽的想法,察言观色,以备后用。
这话问得白鸽心满意足,她将头凑近了些,生怕夏子汀听不清楚似地,说:“我想自己当老板,前几天去东城勘察过了,开食阁、驿站,我觉得田湖那块地都不错哦!”
许是天气太过炎热,夏子汀加速地挥动手中扇子,也不搭话。
“你怎么了?说话呀!”难道反悔了?
倏然,夏子汀手中折扇重重打在竹桌上,“你这要求太高了些?”
“要求?”白鸽回想刚刚说的话,“我提要求了吗?”
“没有么?”
“哪有?”
“这样吧!我答应你尽早拿得田湖的地契,不过我对你有要求。”这才是夏子汀真正目地,“我要你去凌苑单单做饭给大公子吃,早中晚各一次,其于时间都是你自己的,你可以去食阁或其它任何地方。”
白鸽乍一惊,也不问为什么,直接拒绝道:“我不去!”
“只要你去了凌落就不会再为难你!”
“你是说打碎屏风那件事?”
夏子汀舀了一勺汤圆子放入口中,点头示意。
那自是天大的好事!可“干嘛要我去,我做饭不好吃!”
夏子汀兴味盎然地指着桌上的汤圆子,道:“会做这个就行,味道不错!”
“我不想去,我很怕你家公子。”
“你,”夏子汀握折扇的手指着白鸽鼻梁,斜魅一笑,“己经是最不怕他的那个女子了!”
“什么?”白鸽一愣一愣的,“我……明明怕得要死!”
“怕得要死算什么?只怕没有时日怕!”
“何意?”
夏子汀起身笑道:“便是你得罪了我家公子,绕你不死已是万幸,总之,得还!”
俗话说‘端人家碗,服人家管’。白鸽弄坏了别人的东西,亦是同理,自然要还,如果还不了,那就只得听从,况且夏子汀这个要求不算太高。
“从明天开使,要亲自来!迟到一日田湖未来的主人可是会易主的,记住喔!”夏子汀走时的温馨提示还回荡在白鸽脑子里。
白鸽玩弄着夏子汀留下的凌苑令牌,怎么想怎么觉得此事像是一柄剑,夏子汀的蓄谋只怕没有他所说的这么简单!可眼下青梨的之事,背后若有夏子汀这棵大树乘凉,在安全不过!
夏子汀是有备而来!
最近遇到的诸多事情,白鸽感觉很是累。但累有很多种,繁忙的日子累,无聊的日子更累,可是一切,只要累得有目地就行。如今难关过去了,白鸽一身轻松,倒有些享受这般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