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城里的大夫,呆会你可陪我去取。”
白鸽心道,又想骗她干什么去?那她便将计就计,把他拐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然后一棍打晕。唉!他的人品真是负了他这张皮囊,呸呸呸,怎么还想这些。打晕了之后……白鸽露出阴险的笑容,“可以啊!不过你得帮我一件事。”
男子蹙眉,“何事?”
白鸽深奥一笑,顺手拿起果农的扁担,“只须帮我抬这根五六斤的木棍棍。”打你的木棍棍!
“好!”男子爽快应声。
垫付了茶水钱,俩人边走边聊。
“兄台如何称呼?”
“我叫南宫……”男子顿了一刻,忽尔转言道,“兄台唤我南宫便可。”
“好,我就唤南宫兄吧。”说着白鸽手往南宫肩膀重重一搭,差点把南宫压倒在地,白鸽不由得要问,“你抬得了这根木棍棍吗?”
南宫自信满满地回答:“当然能了!”
白鸽不由得深深打量了南宫几许,他这话说的,跟抬得了一根木棍棍忒了不起似的!
白鸽刻意加快步子。
看得出来,南宫体力不太好,走了不到七八里路,他便开始边走边捶腿,落在白鸽后面微微气喘。白鸽对此的想法是这位南宫兄房事过于频繁,肾虚了!正在寻求“圣地”的她,全然没有留意到南宫的手捂着心胸处,表面有一点儿狰狞。
日光毒辣,白鸽记不清拐了几个弯,走了多少条街巷,但离瑞安城的主心街越来越远,离脑海中的“圣地”越来越近。
“兄台,我们这是要去做甚?”走了这许久,南宫实在憋不住问道。
白鸽吐了嘴里含着的干草梗,随意编了个理由道:“去帮果农挑担。”
“为何要帮果农挑担?”
白鸽也走累了,不耐烦道:“你怎么有那么多问题啊,快走便是!”
“哦!那还要走多久?”
“怎么,走不动了?”
“呵呵,能走,能走!”从未徒步走过这么远路的南宫,说话有点喘息。
俩人继续前行。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终于,白鸽将“圣地”定在一个似此句诗的意境般僻静之地。唯一不像的一点便是这里没有大山,只有一间破旧的毛草屋,外加一头驴用气势磅礴的声音帮她助威。
“兄台,果担子呢?”南宫朝四处看了看,未曾看见哪里有果担子。
“在屋子里,扁担给我,你去把它抬出来。”
南宫愣了愣,随后展颜一笑:“好吧,你在此等着。”
白鸽朝南宫微微一笑,待他转过身,立刻举起手中地扁担,仔细瞄准他的脖颈。好久没下手打人,一时拿不准部位,嘚瞄准了,一击就中!喔!好像瞄歪了,嘚移一点,不对,似乎移多了……忽然,白鸽发现前面的人停止了步子。
白鸽的心开始忐忑,腿脚明显发软。如果这棍子下去没把前面的人撂倒,自己怕是会被撂倒!神速的意识告诉白鸽:前面的人很快会从影子里看清一切,必须尽快下手,而且要狠!
终于,棍棒被浅意识的摧动落下。
果真,在白鸽的棍子提前重重打下去之时,南宫同时反应过来,只是为时已晚。白鸽微微睁开紧闭的眼睛,只见南宫的脸色难看至极,愤怒地说了一句,“你竟敢打我!”便晕倒在地。
幸好,有惊无险!白鸽往南宫身上狠狠踹过一脚,“哼!你以为你是谁,像你这样的人,打你一千次也不为过。既然你喜欢女人,我就把你卖到繁花楼,当个男妓!哈哈哈……”
于是乎,忘忧楼下。
一双肉嘟嘟的手在南宫脸上捏了捏,再从脸移开到身板,眯着眼睛盯着南宫的脸。
“苗子还行,就是身子骨弱,给你二十两白银。”老鸨子那嘴一张开,齐唰唰的几颗大金牙晃得白鸽睁不开眼。
“红娘娘,看看这公子。”白鸽使劲□□了一下南宫的脸给老鸨子看,“细皮嫩肉,眉宇轩昂的,怎么着也得加些。”至于加多少白鸽也没谱,她只能盲目的往上提价。
“唉哟喂!”老鸨子眨眨眼,跟在身后面的“女儿”便上前放荡无耻地卖弄骚姿,手里的帕子从白鸽脸额撩到脖子,一直往下,边抚边娇滴滴地说,“公子说的倒是轻巧,这年头喜好龙阳人兴的人可不多喽,再说他来道不正吧!”
“红娘娘,”白鸽用一掌之力推开老鸨子的“女儿”,摆出一副有经验的模样,“我身后之人可是瑞安城最风流的公子,你要是这么说话,咋们以后都没得谈喽!”
“哈哈哈!别拿风流狗来吓唬老娘,老娘楼里多的是风流狗,见着老娘都得叫一声‘妈妈’呢,老娘怕啥!”老鸨子顿时像换了一个人,双手一拍,四个壮汉并排站到白鸽面前,得意地说,“今个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给她二十两银子,将驴上那人带走!”
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