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等,”白鸽拒绝道,“不能这么对我,好歹我也是你们的启蒙导师呀!”
“不行!”
“那能不能不塞臭袜子?”
绑匪老大郑重说道:“你是老子做绑匪的第一票。老子嘚把事干漂亮了,讨个好彩头!”
“这是何逻辑?”白鸽一本正经地说,“想要混的好,带头的最为重要!想当年我收过各种保护费,什么吃饭安全费、情书保密费,过路费等等!当时手低下也是几十号人!他们是不愁吃不愁玩,就连美人都投怀送抱!后来金盆洗手不干了……”
绑匪们认真听着,似乎还听得很入神!
“所以好彩头可不是这么讨的。绑金!绑金拿得越多,才能证明你们的能力越强!说吧,那女的给你们多少绑金!”
“五十两……两……黄……金!”结巴回答。
绑匪老大戳了结巴一眼,怪他嘴快!不过他对白鸽说的话表示认同,并未制止。
白鸽一听她才直五十两,气不打一出来,老鸨子都出价四百两的哇!气道:“这么少你们也干!”
结巴倒是爱说话,他兴奋地说道:“不不……少了!一……个人……几……几乎能……分八两黄黄……金啦!”
这帮可伶的绑匪呦!嘚教教他们如何向水婉容要更多的绑金!白鸽正色道:“你们想不想要得到更多的绑金?”
“想!”结巴一人回答。其余几人不做声,也没说不想。
“听我的,让你们一人分八十两黄金!”
“成交!”此时绑匪老大利落出声,“把她给老子绑起来!”
“为何还要绑我!”白鸽一脸懵,她那么帮他们,他们还要绑她?
“怕财神跑了!”
“哎呀,财神不会跑的!”财神还要上天坑呢!
紧接着土匪老大严肃吩咐:“绑紧了,别让她有逃跑的机会!说不定干完这票,咱们也能成婚生子!”
“呃……”
于是乎,白鸽基本被绑成了她所描述的样子,甚至绑得更紧,就差嘴里没塞臭袜子!
瑞安城内,一连几日马蹄声扬。
自白鸽失踪,城门严谨筛查,将军府、萧府更是前前后后出动上百来号人马,除了打探到她去过梅西小道,没有查出任何重要线索。
第三日,南宫风郁与烈焰华一前一后寻过来,不约而同地找到当晚打更的老人。
“大叔,你昨晚在此打更,可曾见过这位女子?”南宫风郁展开白鸽画像,呈现在老人眼前。
老人瞪着画回答道:“未曾。”
“好好想想!否则……”说着烈焰华随手抽出手中利剑,剑与鞘相碰之声异常刺耳。他如此一举,是因为人在急迫之下,偶尔会记起一些当时未曾留意的事物。
却听老人泰然自若地回答:“确实没有!”
南宫风郁又道:“你再好好想一想,一身红装,应是很惹眼的!”
这回老人急眼了,苦道:“官爷,我虽然睁着眼睛,可就是一个睁眼瞎啊!”
怪不得……原来看不见!
“……”南宫风郁与烈焰华互相鄙视一眼。
烈焰华鄙夷道:“瞅什么瞅,瑞安城顶顶名医,居然瞧不出是个瞎子!”
南宫风郁不屑回道:“哼!堂堂瑞国大将军,竟然用剑吓唬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家!”
“……”只怪当时俩人都太担心白鸽,未留意到那人看不见。
默默不语走了一段路,烈焰华猛然驻足!
“可是想到什么了?”南宫风郁问道。
“那老人虽看不见,可却听得见!”虽然希望渺茫,却也是希望!
道此,俩人又返程回去找老人。待到打更家时,恰见夏子汀也在此处。
“老人家,官家找的小姐是出了我家苑门后失踪的,说来也有责任,”说着夏子汀将一包银钱塞到老人手中。“老人家,你想想当晚可听到什么打斗声?”
老人仔细想了想,没想起有何打斗声。
烈焰华补说道:“或是其他任何声音?”
任何声音?
“有!”老人说道,“那晚这条小道比较静,我走累了,便坐到一家门槛前,隐约听得有个姑娘喊了声瞎子,后来两声支支吾吾的,辩不清!”
“这……有可能是白鸽?”夏子汀又道,“老人家,后面两声大约说的什么?”
“瞎子、瞎子、瞎子。”老人回答。
烈焰华似乎想象出当时的情形。白鸽慢慢走在路上,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机灵的她反应过来,抬腿一脚剁在别人脚上!再一口咬伤那人手,这才有了呼救的机会!只是,他不明白,“白鸽,为何单单只喊瞎子?”
南宫风郁说道:“也许白鸽是想救他一命!”
“好!”白鸽坐在绑匪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