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当一辈子的下忍了。
桢小心地推了推眼镜,用余光打量着自己的两个队友。三个孩子谁也没有说话。
“那好,我就当你们同意参与这次的任务了。”井一嘴唇微微抿起,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虽然任务比较危险,但我还是觉得这是一次非常难得的练兵机会。所以……惠比斯你就是这次任务的队长,阿凯和桢,你们两个要听从队长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如果遇到机会,最好做到一击必杀。”
惠比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看起来蠢得很。不过同样被惊掉了下巴的桢和阿凯显然不可能嘲笑他。可是还没等他们提出质疑,井一便接着说道:
“至于我,会和你们拉开一段距离,对你们的表现进行测评;任务完成了,一切都好;如果你们没有完成的话……”
井一并没有说下去。阿凯问道:
“没完成的话,会……怎么样?”
“你们没完成,那任务自然还需要我去收尾。不过我事先说好,我在后边会观察前方的战斗情况的。我一定会等到敌人的查克拉或是你们的查克拉有一方彻底消失之后才会出现。所以,加油!”
“彻底消失……就是代表……”惠比斯的汗珠子已经从额角淌了下来,他也顾不得伸手擦掉,“代表我们一定要和敌人拼个你死我活对吧?”
井一带着一个浅浅的笑容点着头,对惠比斯的结论表示赞许。
“井一老师……其,其实你是在逗我们的吧?”桢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要是真的遇到危险,你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对不对……”
这叫什么事?就他们三个下忍跑去对付什么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要知道,他们之前杀过的最大的活物也就是到邻村出任务碰巧遇到的一条到处乱跑的疯牛而已啊!最后他们还被投诉,因为牛主人提出的是让他们安抚住疯牛,而不是杀死它(桢:疯牛有那么容易安静下来吗?你怎么不去试试看?)。不过还好,木叶还是相当人性化的,牛主人并不是这一次的任务委托人,再加上有不少打抱不平的围观群众给井一班作证,所以他那无理取闹的诉求被无视了。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吗?”井一突然爆发了,身为上忍的气场被他彻底释放出来,逼得几个学生连连后退,“靠我保护你们,我还能护住你们一辈子?只有在真正的战场上你们才会得到真正的进步!想活着的话就要拿出必死的勇气来!!你们不是孩子,你们是木叶的忍者!”
级别的碾压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就结束了,虽然孩子们依然在为刚才井一的瞬间爆发而心有余悸,可是,他们也终于开始以严肃的态度来对待这一次队友们可能会出现伤亡的任务了。
只不过……上半天还在老老实实地训练,下半天居然就出来干这种杀人(这个可以有)越货(这个真没有)的勾当,实在是……
“所以,一切就靠你们了,”井一挨个抱了抱他们,“你们最好也抱一下,这有可能是你们这辈子的最后一次拥抱了呢!”
这回孩子们就真的要哭出来了。
看着她们这副表情,井一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你们要知道,毕竟……我也当了你们这么长时间的老师,我也很担心你们。但是,没有办法,我们毕竟都是忍者啊!”
他挨个端详着几个孩子的面容,就好像是想把他们的脸铭刻在自己的记忆当中。
“那啥……老师啊,”桢声音颤抖地道,“我,我能不能先去跟凛打个招呼?”
井一抬手看了看表,非常善解人意地说道:
“额,时间可来不及了。不过你放心,你要是真的没回来,我会把你的东西带给凛的。”
……
……
……
当井一的瘦高身影被三个下忍甩在身后并再也看不见的时候,惠比斯和桢几乎同时捂住脸苦笑起来。
“你们别哭丧着脸啊!”阿凯皱眉大声道,“我爸告诉过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青春才是最辉煌的呢!”
惠比斯斜眼瞪着阿凯……你这句话完全无法安慰到别人好吗?
桢则牙疼一般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点头道:
“没错!这一次我同意阿凯的意见!总不能自己把自己吓死,好歹也得见到敌人再说啊!”
惠比斯若有所思道:
“其实我倒真觉得桢你说的对……井一老师替我们接任务总不可能真的就打算弄死我们。他有可能不会帮我们……那就证明,这任务我们其实还是有一拼之力的对不对?”
桢悻悻地撇了撇嘴:
“我也觉得是这样,可是你看刚才井一老师那吓人的样子。”
虽然任谁看山中井一的长相或是气质都不可能觉得他是个凶相毕露的屠夫,可是那种上忍的气场释放出来,真是让几个孩子有窒息的感觉。
阿凯伸出一只手来竖了个大拇指。他露出自己闪亮的牙齿,鼓